沈沅沉吟道:“重文不仅在于科举,更需重视行政的效率,应明确富民强国的具体指标,如百姓年岁盈余增长多少,官府税收增加几何,诸如此等。
为官者当以此为目标,能之则上,庸者则下,有竞争有汰换,科举的考取方向,也当从空大的策论,变成富民强国的具体行政方针,正所谓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高岳听着,脸上渐露震惊之色,默默念着:“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忽觉心神颤鸣,一时难以自持,困扰在他心中的那股子疑惑,似在此刻一下子解开。
往届科举,亦不乏百年策论、锦绣文章,但这些并未对国家局势产生什么正向作用,虽不说误国,但空谈居多。
“甚是妙哉!
今日闻得沈兄这席话,胜读百年书!”
高岳豁然道:“重文不仅在于科举,而在于以富民强国为目标,实干兴邦,沈兄此言真是一针见血。”
高岳看向沈沅,又问道:“沈兄觉得强武,当如何?”
沈沅道:“军士战力,关键在于战术和士气。
战术之道,非一日可得,将帅之才,也非一眼便知,但可在县学、府学、太学逐级设军事讲武,学子不仅可以学习武技和战术,也能从小培养尚武之风。
而临战士气,关键在于统军之将,所谓将不畏死,士安能不用命?此外,也要有公平合理的抚恤制度,让将士无后顾之忧。”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沈沅并未明言,如今大周八成的军队,都被武勋以及故旧把持,四王八公十二侯,历经数代安虞,早已不复先辈的血气,想要强军,这些人必须得到治理。
元祯帝听着,心头早已剧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沉吟道:“见解倒是不俗。”
“你方才所言,重文强武之后,还有兴农工商,又是何意?”
“农与工商,不仅是衣食之所在,亦是富国之根基,培养治世人才也好,强军布武也罢,都少不了吃穿用度。
要想国强,兴农工商就势在必行,至于如何方能兴,我尚在思度详策。”
沈沅心中其实已有想法,只是其中有些敏感,现在还不便对二人言说。
农业方面,不外乎进行土地改革,丈量田地,摊丁入亩,甚至国家可以逐渐收购土地归国有,定期按人口分租。
工商方面,可以在县府太学设置工商科目,教授手工作坊和行商坐贾的基本知识,以长期培养工匠和商贾,同时鼓励商货交易,甚至可以效仿宋制,在全国废除宵禁,让商业体系十二时辰自由运转,长远来看,还可拓展海贸。
这些要一步一步来,切不可操之过急。
事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还是在于边患。
元祯帝闻言,点了点头,或文或武,他都有展望,却对农工商之事未有深入想法。
但沈沅到目前为止的言论,足以证明其有经世之才,将来入仕,或许能为大周中兴带来曙光。
元祯帝面色也不如之前那般严肃,语气柔和了许多,言道:“看来江爱卿所言非虚,今日畅谈大势,可见你确实人才难得。”
人才难得?沈沅听闻此语,忽觉有些熟悉之感,心中又是一阵古怪,这句话不是后世,毛祖对邓宗的评价吗?他沈沅何德何能,安敢受用此词!
元祯帝此刻面色沉静,完全不再小觑面前的少年,正襟危坐,语气已带着期许之意,沉声勉励道:“希望你能戒骄戒躁,在接下来的武举中摘得桂冠,将来为中兴大周出力。”
沈沅拱手应是,今天算是与这位大周天子建立了初步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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