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对那些错误、伤害做出任何弥补,只能背着那些沉重的罪孽继续活下去,因为他的悠悠已经不稀罕了。
悠悠爱上了新的人,一个很好的女孩子。
以后他们会尽享夫妻之情,天伦之乐,他们会过得很幸福,不需要自己的掺和和打扰。
可自己呢?只能像个臭虫一样,躲在阴暗处旁观着他们的幸福,却再也没有触及的资格。
从此,他的人生一眼就能看到尽头,没有悠悠的世界,只剩一片荒芜。
谢牧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自己房间的。
他抬眼看向这逼仄又狭窄的出租屋,他的落脚地。
床头的那面墙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陆悠的照片。
有些是以前的旧照,有些是最近他偷偷拍的。
衣柜里,有他从远方带来的陆悠的旧衣。
上面的味道已经淡得无法捕捉,可他仍是忍不住将脸埋入衣领间,嗅闻着那只存留在记忆中的气味。
窗外,那些彩灯、树灯、地灯,都静静地沉默着,像他对陆悠的爱一样,天明时无法昭示,到夜里才能肆意张扬。
他在床上疲惫地躺了下来,一抬眼,就能看见那扇紧闭的房门。
他曾无数次窥探陆悠的踪迹,每日早早等在门口,只为了在陆悠开门时,见他一面。
可从此以后,这些短暂的快乐也不再属于他了。
他不能剥夺陆悠为人丈夫、为人父亲的权利,他做不得十足的恶人,也做不了完全的好人。
他在痛苦中煎熬了整整一夜,未能成眠。
到第二日清晨,他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喘息机会,主动敲开了那扇门。
陆悠脸上还带着未睡醒的迷茫与惺忪,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早来打扰自己。
“今天能陪我一天吗?”
谢牧川已经收敛好自己的神色,老老实实地待在门框之外,礼貌又克制。
捞金鱼
“为什么?”
陆悠不解。
这几日蛋糕店办喜事,停了业。
米粉店老板知道他要当伴郎,也给他放了假。
他的确无事可做,但这也不代表他要跟谢牧川出门。
“就一天,也不行么?”
谢牧川从干涩的唇舌间吐出话来:“如果我说,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呢?”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婚后的陆悠,只能趁着他还没有步入婚姻的殿堂,抓紧这最后的相处时光。
“我会从你的世界里永远消失,除非你有需要,不然我绝不会来打扰。”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放越低,近乎乞求:“最后一天……可以吗?”
陆悠沉默了很久,久到谢牧川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好。”
让谢牧川死心也好,做个了断也罢。
如果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的话,他的确没有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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