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还居然给他倒好茶端了过去。
奴才瞧着,除了咱万岁爷,您对费扬古侍卫,可是最好的了。
多亏那会儿没外人儿,要不然,还真不好说呢!”
又有个宫人取笑。
梅梅听了抿嘴笑,拍拍手里鞋底,呼哧呼哧拉着纳鞋绳子,“快别说了。
从小他就支使我支使惯了。
你说,我怎么就脑袋一热,伺候起他来了。
下回他再来,你们可别忘提醒我,咱得好好端一端皇后架子。
要不然,那小子,还真把钟粹宫当他住的狗窝逛呢!”
一句话说完,众人都笑了。
“主子娘娘您就嘴上说说吧。
下回费侍卫一来,您还不是又嘘寒又问暖,生怕冷了饿了,操的都是当娘的心!
还端什么架子?依奴才看啊,不上赶着纳好鞋子让费侍卫试试合脚不合脚,那才怪呢!”
不用多听,康熙就乐了。
“操的都是当娘的心!”
敢这么明目张胆,想必,二人真是姐弟之情吧。
再琢磨一番皇后与费扬古神情,还别说,笑起来,真有三分相似。
单从皇后这边来看,对费扬古关心爱护,自然随意,若二人真是小情人儿,以皇后谨慎性格,还不赶紧回避?
闹明白这事,康熙心里踏实了。
想起刚才看到灵桂、沈桂芬、肃顺等联名所上奏折,请求开科举之事,暗道今年开科选士是来不及了,抓紧时间,明年怕是凑合。
如今百废待兴,国家急需新生力量补充。
康熙心里安定下来,摸摸头顶帽子,依旧结实暖和,也不说再听些什么了,抬头就想顺着原路回去。
“哎哟!”
康熙直腰,砰的一声,一头撞上窗边石榴树杈。
顿觉脑门一阵酸疼,不小心出了声。
绿叶、红云警醒,早开口询问:“谁在外面?”
门帘一掀,几位壮年嬷嬷提着灯笼跳了出来,一面往窗边照一面大声说:“什么人,快出来。”
崔玉贵、张德全躲在二门门口听见,暗道不好,急忙托着佛尘赶上去,一面跑一面小声嚷嚷:“快别喊、快别喊!
那是主子!”
康熙一看,彻底露馅了,得了,也别躲了,大大方方出来吧。
扭身从石榴树后头走出来,对着崔玉贵、张德全一瞪眼,“刚才是怎么吩咐你们的,不知道朕喜欢钟粹宫的石榴,要亲自摘一个送给大公主吗?还咋咋呼呼?养心殿总管都不会当了是吧?”
崔玉贵、张德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齐趴下来“认罪”
。
钟粹宫几位壮年嬷嬷低头忍笑,跪下来大呼:“万岁爷吉祥!”
这番动静,早惊动了屋里。
梅梅拢拢头发,扶着绿叶、红云出来,对着康熙款款行礼,笑语:“万岁爷喜欢石榴?可是不巧,今天来晚了。
下午时候,大公主来,这两棵树上的石榴,都给她摘走了呢!”
“嗯,朕说呢,找了半天,都不曾找到一枚。”
康熙自认为找到台阶,顺着就下去了。
梅梅含笑,让康熙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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