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捏着帕子,靠在奕訢怀里,柔声说道:“妾身心里难受,并非全为五姐姐命苦。
妾身最为担心的,是爷您啊。
爷,自从三格格出生,这一年多来,整治内务府,就没消停过。
如今,更是接连撤了爷您的左膀右臂。
爷,叫我如何不担心呢!”
瓜尔佳氏再拎不清,她娘家也是官宦世家,论宫斗或许不如内务府世家姑娘,论朝廷风向,她的政治觉悟,就不是乌雅氏等人可比的了。
因此,奕訢一提,瓜尔佳氏立刻想起很早很早以前,他们瓜尔佳氏另一位储君姑爷。
那一位,当初可是正正经经祭天册封的殿下,捧在圣祖手心儿里的嫡子呢!
媳妇轻轻一提,奕訢心中跟着一沉。
皇兄当初在病床前,册立他为储君,绝对是真想将江山托付。
只是,五年时间过去了,皇帝身体越来越稳健,国家朝廷也越来越兴旺,过不了几年,载淳长大成人,当初“主幼国疑”
之忧,将不复存在。
朝中绝非铁板一块,各方势力,势必,会有一次争夺。
到那时,皇兄的心,还会如五年之前,那么坚定吗?
奕訢跟福晋吃完饭,依旧回到前面朝房办差。
诚然,国家是皇兄的,但新政是自己一点一滴搞起来的,若是因为心中一丝怀疑而懒怠罢工,奕訢自认做不到。
刚进屋子,就见一人负手立于窗前,听见他进来,笑着扭头招呼:“回来了?”
奕訢看清来人,急忙甩袖子行礼,“给皇上请安!
皇上,您有事,命人传唤一声就是。
怎么亲自来了?”
康熙笑着走过来,亲自扶起奕訢,“没什么大事,你嫂子说,趁着太阳不算十分毒辣,出来走走,对身体好。”
奕訢急忙笑着扶康熙坐下,亲自倒水奉茶。
康熙接过来喝一口,“嗯,不错。
天平天国灭了之后,这云雾山茶也能顺顺当当进贡了。
六弟啊,说起来,你举荐的曾国藩、李鸿章、张之洞等人,可是做的很不错啊!”
奕訢笑着陪坐,“皇上知人善任,臣弟不过是引荐引荐,不敢居功。”
康熙点头,“你也别谦虚了,该是你的,朕总要给你。”
奕訢听了,心里一震,低头不敢答言。
沉默半天,康熙又问:“流放新疆的两个人,都安排好了?”
奕訢点头,颇为不好意思,“是臣弟监督不严,致使内务府蠹虫猖獗,臣弟知罪。”
康熙抬手,摸摸奕訢脑袋,“你呀,你以为,朕是生你的气,才变着法儿折腾内务府?错!
内务府里,你的人再多,那也是皇家的奴才。
朕会因为一两个奴才置气跟亲弟弟?朕处置内务府,不为别的,是为了你呀!”
奕訢迷糊了,真的假的?跟我有半文钱关系?
永笀宫内,梅梅握着六福晋的手,“好弟妹,有件事我说了,你可千万别急。
回去以后,也别忙着处置她。
只是,往后做事,千万防着她,也就是了。”
祺妃对着佟佳侧福晋一个劲点头,“是啊,等会儿你们回去,可一定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往后,寻个由头,发落了她,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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