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彻底摔在了地上,连带着被自己缠成麻花的被子和枕头。
摔的不疼,但有些懵。
应柏云有些茫然的躺在地板上,他揉了揉往四面八方乱翘的头发,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头顶的白炽灯不留余力的散发着光线,床头柜上的闹钟还在响个不停。
应柏云微微皱眉,随手操起身旁的枕头扔了过去,随之闹钟声戛然而止。
又这样躺了一会,应柏云这才缓缓的直起身来。
“嘶”
腰痛!
头也痛!
应柏云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头,上半身没骨头般半搭在床沿边上。
棉质睡衣被床沿带了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
应柏云轻轻揉着后腰,他怕疼,手上力度放的很轻。
不知从哪个揉腰的步骤错了,一阵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像触电似得从后背蔓延至全身。
半眯着的眼微怔,应柏云目光下撤,和斗志昂昂的小兄弟打了个照面。
“你真牛。”
应柏云看了它一眼,愣了几秒后,哑声夸上了。
应柏云将下巴抵在床铺上,伸手摸了上去。
他一边帮它一边稀里糊涂的想。
哪天得找个绳子把自己绑在床头,最好双手双脚都绑住,得用那种挣脱不了的那种绑法。
免得自己睡个觉跟打仗似得,睡到头破血流也不足为奇。
晨间运动随着一道闷哼声结束,微微喘息的应柏云愣了一会,他直起身来,光着脚绕过几坨卫生纸直奔浴室。
浴室里还留着昨天晚上未消散的沐浴露味,他喜欢牛奶的甜味,但太甜的味道又有些闻着发腻,所以托朋友在国外买了一款檀木加牛奶味的沐浴露,洗完之后连香水都不用喷了。
简单省事。
应柏云半眯着眼任凭热水从头发浇了下来,他伸手将搭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搂了搂,露出一双微红上翘的眼尾。
浴室里巨大的镜子前弥漫着水雾,朦朦胧胧的显出个人影来。
应柏云扫了一眼,很快移开了。
刚纾解过欲望的模样应柏云自己都有些看不下眼,不知道还以为刚从哪部小电影走出来的。
应柏云这澡洗的很快,他随手拿了件浴袍系上光着脚就出来了。
先给自己烧壶水,应柏云重新回了卧室,从衣柜里掏出上次留下的家居服。
应柏云闻了闻,还好没味,他脱了浴袍换了上去。
白色卫衣,应柏云嫌他显得自己太嫩,可现在他没其他衣服了,不穿就得光着。
今天周日,律所不用上班。
应柏云搬了小桌子打开了阳台,他泡了壶小青柑,先倒掉第一遍深褐色的茶水,应柏云重新泡了一遍。
他半倚在躺椅上,看着外面好不容易出来的太阳,心里漫无目的的瞎想着。
张向文这次来律所,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去。
应柏云实在不想和他打交道,可也不想范源因此为难。
应柏云抿了一口茶,思索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叮。”
手机一震,打断了应柏云的思绪,他偏过头看了眼手机。
小狐狸家居发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