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云轻笑了一声:“别激动,声音小点。”
“你都消失两天了,还让我别激动,去你租房的地方一看连他妈内裤都打包走了,”
杨尘身边传来个男声,也在问应柏云情况。
杨尘语气稍顿,不耐烦的打发着他:“别吵我了,人还活着。”
随后朝电话提高了声音:“我还以为你,”
他停了半秒:“又不告而别出了国。”
听着杨尘语气,应柏云笑容淡了淡:“是我不对,你先消消气。”
杨尘冷哼了一声:“你人现在在哪呢?”
他稍蹙眉:“遇到事了?”
应柏云思索片刻:“没事,”
他看着忽明忽暗的声控灯,缓缓开口:“陈风病了。”
对方久久沉默不语,随之狠狠叹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猜到了。”
说完杨尘又提高了声音:“他能病成什么样,非得让你个前任巴巴的去照顾吗?”
应柏云沉默着没回答。
“算了,早知道你俩得又搞在一起。”
沉默了片刻,杨尘倏地放轻了声音:“前几天我妈给我打了电话过来,说是应叔在医院突发脑梗,就几秒的事,现在人在icu。”
应柏云的笑容僵了一下。
“估计得花一大笔费用,应延庭现在借钱都借到我妈手里了,具体什么情况我没问,”
杨尘叹了一口气:“我本来没想跟你说,但你这几天不在电话也不接,恰好又在我妈那听到这事,我怕你出什么意外所以提前跟你知会一声。”
良久,应柏云“嗯”
了一声。
“你就听一耳朵,别去管。”
杨尘声音很冷。
应柏云沉默片刻,他摩擦着手机外壳应了声:“知道了。”
“你别敷衍我,”
杨尘声音放轻了些:“他们当初……”
“真不管。”
应柏云打断了杨尘的声音,他看了眼窗外的雨雾,神色淡然:“我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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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来如山倒。
小小的低烧来势汹汹,昨晚下半夜陈风拔完针没多久又发了热,折腾到一大早体温才勉强降了下去。
生了病的陈风黏人得厉害,即使烧得迷迷糊糊的也不肯离开应柏云。
一会说嘴巴疼,一会说头疼,这疼那疼的,哑着声音让应柏云摸摸。
摸重了也不行,轻也不行。
应柏云稍蹙眉轻叹着,陈风就红着眼抓着他的手,哑声道:“应哥。”
应柏云立马没了脾气,尽心尽力的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