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脑干缺失的人自以为是。
秦安宁一个眼刀飞过去,吓得那人缩了缩脖子。
“怎么,你认识他,跟他是一伙的?”
那女知青脸色涨红,“谁跟他是一伙的?你别随便攀扯,我只是替大家问个明白。”
秦安宁切了一声,“不是你出什么头?显着你了?”
“你,你……”
“闭嘴!
在逼叨揍你。”
秦安宁斥了一声,烦了。
乘警来的时候,看到被绑着,口鼻流血的男人,面部表情很是精彩。
这个倒霉催的,挑个最漂亮的下手,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秦安宁作为报案人,跟着去了乘警办公室。
“同志,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马之前被打的脑袋嗡嗡的,满眼冒金星,这会缓过来,大喊着“冤枉。”
“同知,窝就是路过,她就打窝。”
秦安宁突击的那一拳,老马没防备,舌头咬破了,这会还流血呢,说话都不利索。
老马阴鸷的盯着秦安宁,舌头在嘴唇舔了舔。
妈的,没想到是个小辣椒,不过他喜欢。
越辣越够味。
等把人抓回去,定叫她在自己身下求饶。
秦安宁瞥了他一眼,没错过他眼中的。
“同志你好,我是京市的知青秦安宁,这人撒谎,我见过他,他跟我二叔比较熟。”
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跟秦勇家的矛盾,秦安宁红了眼眶。
“同志,被他们偷偷报名下乡也没什么,在哪都是为祖国做贡献。
可我接受不了我的亲二叔把我给卖了。”
秦安宁擦了擦努力挤出来的两滴泪。
“这人是肉联厂杀猪的,已经三个老婆了。
他一个有工作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跟我同一辆车?
我们的那几节车厢都是知青,他大晚上过来干什么?”
乘警厉眼看向老马,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没有,她撒谎,我就是,就是有事正好坐这趟车。”
老马一头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了。
人在犯错的时候,多少都会心虚。
不管老马怎么否认,游移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乘警看老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