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礼就是:今辞。
在他看来,恋人之间如果不再相爱,分开是必然的结局。
可桥生和今辞呢?并非如此。
彼此相爱,能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分离呢?外界的一切都不能成为决定性因素。
若是因为病痛、死亡,那更应该珍惜在一起的每一时刻。
那将是生命中无可比拟的热烈。
所以,怎么样才能把今辞带到桥生面前呢?
啧,愁,真愁。
这好像平时工作方面也没什么交集可以去联系啊?难道去问他们公司年终舞会需不需要请舞蹈演员?或者买别墅请他们团队来帮自己设计设计?
人家不仅不需要,同时别墅他也买不起啊。
突然,一个极为磁性的男声在程橙的背后响起:“小姑娘?这是男厕,你走错了!”
程橙蓦地被吓一大跳,他迅转身看向来人,不过仍然环视了一下四周,结果除了他两,暂时没有任何人,所以哪儿来的小姑娘?程橙指着自己迟疑地开口:“你叫我?”
“啊?你,你是男孩子啊,抱歉抱歉。”
舟以礼有些尴尬,方才他刚拐过小木丛,就看见一头散着中长黑、穿着白色棉服的人站在男厕门口,从背影看,实在像个小姑娘,本来想好意提醒一下对方,结果人家是男的。
程橙眉锋十分清丽,眼眸稍稍细长上扬,几许艳色,娇得恰到好处,他瞪了一眼舟以礼,落在舟以礼眼中的他,整个人明媚又张扬:“哼,说谁小姑娘呢!”
语罢,也不等舟以礼说话,就往厕所里走去。
留下舟以礼站在原地张了张嘴,抹了把鼻子。
还没完,舟以礼也跟着进去了,毕竟人有三急。
不过,他本来也没再注意程橙,结果等他结束扣腰带时,对方像是才解决完,从他旁边经过时,脸红得比方才更加厉害,还又瞪了他一眼。
舟以礼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张牙舞爪的,还挺有趣。
程橙走得飞快,脑中挥之不去男人那散着的极具侵略性的野性张力,心砰砰直跳,脸烧得厉害,他有些气恼地停下,在原地使劲儿跺了几脚,才往他大姨在电话里说的地方匆匆赶去。
舟以礼松懈散怠地慢着步子走回喝茶听曲的地儿,伸手就往秦恪脑门来了那么一下。
秦恪被人弹了一脑瓜崩,惊地直接站了起来,差点往后栽。
“”
“哈哈哈哈哈,看你那样儿!”
舟以礼续了些热水,悠哉哉坐下抿了一口清茶,继续对着向他翻白眼的秦恪道:“真辣啊。”
秦恪:有毛病。
而舟以礼脑子里想的是刚刚那位男生,那抹明媚艳色。
跟朵带刺小玫瑰似的,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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