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俩就算戴着口罩也难掩周身气质。
“我买好啦,谢谢你。”
程橙满足又开心地对舟以礼说道。
清丽眉峰,艳色眼眸,都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他接过摊主递过来的炒栗子和烤红薯,打断了舟以礼望向斜前方卖鲜切花摊位的目光。
珍爱——耀眼的亮红色,跟旁边这朵小玫瑰很是相配。
程橙顺着舟以礼方才的视线方向踮脚瞧了瞧,为什么要踮脚?因为他觉得按照舟以礼的高度,对方视线里的东西万一需要踮脚才能瞧见呢?
舟以礼被程橙这一可爱的举动勾地心痒极了,他实在没忍住,抬手又下落,拍了拍对方的头:“走,既然心愿已经达成,现在送你回家。”
说完,舟以礼率先迈着步子离开,而跟在后面的程橙先是摸了摸方才舟以礼拍过的位置,遂放下手,然后又去摸了摸,隐藏在口罩下脸的温度一度攀升。
莫名很撩人怎么回事?程橙眼尾都晕染上了一层羞粉。
环山公寓外路边,车内程橙解开安全带:“谢谢你送我回来,舟舟以礼。”
舟以礼的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不知是不是这一天下来的疲惫使然还是什么,音调慵懒又有一丝沙哑:“其实,除开舟以礼这个名字,我还有一个字。”
“什么什么字?”
“‘应淮’,舟应淮。”
这还是今辞外祖起的字,不常叫。
而且这样说起来,今辞也有个字:祈宴,今祈宴。
“应淮?”
“嗯。
你可以叫我‘应淮’。
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你是唯一唤我这个字的人。”
男人眉梢轻佻,薄唇微扬,三分痞气,七分慵懒的欲。
无形的撩人,隐秘的暗昧,须臾,舟以礼面前的小玫瑰,比起那会儿笑着感谢自己的模样,艳色的眼眸多了细碎点点、潋滟涟漪的星子。
今辞在浴室洗澡,桥生则盘腿坐在床上仔细地整叠衣物。
今辞有一部分的定制衣服,袖口处都着有金丝绣线的竹叶,针脚整齐,紧密柔和。
今辞对外是一名建筑师,又或者是艺术家。
但实际,作为浮明家族的优秀后代,金丝绣线的竹叶也隐晦地象征了他的身份。
不过,在这里很少人知晓,又或者从未刻意去联想。
“辞哥,我想给你吹头。”
今辞一身水汽进卧室的时候,桥生已经将衣服整理好放衣柜里了。
桥生软声开口的同时,已经拉开抽屉,拿出吹风机,跃跃欲试地要给他家先生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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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辞见小朋友如此迫不及待,杏眼亮晶晶的,只能无奈又宠溺回道:“好。”
暖风呼在丝与皮肤上,桥生突然想起白天那通电话,吹了一会儿,见干的差不多了,便关掉吹风机并收进抽屉:“辞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