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辞回到卧房,不知何时小孩的腿有一半裸露在外,晕开情欲未散的娇红色。
空气中,浮沉着些许柔腻的白花香。
“崽崽。”
一声温柔低沉的轻叹,床上的桥生往今辞枕边团了团,似乎在汲取令他心安的气息。
男人见状,将凳子轻轻挪到床边,抬手扯过被子盖住对方的腿肚,便坐下陪着床上熟睡的小爱人。
日光彻底盛起,桥生迷糊地睁开双眼,昨夜晃荡柔波的杏眼,即便是这会儿也依旧残留洇湿的浅潮,直直往左眼的两颗泪痣溢去,覆着绵绵淡粉。
今辞不由想起那会儿舟以礼的话:你们玩这么厉害的?
好吧,今辞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过了。
他伸手戳了下小孩的脸,脑子里闪过小孩抽抽噎噎的哭腔,漂亮失神的双眼他好像不仅有些过,还算得上十分过分。
男人在走神,彻底清醒过来的桥生意识到这一点后,顾不得身上酸疼异样,小声开口道:“祈宴哥哥”
今辞立即回神,轻揉了番桥生的头:“崽崽是不是难受?辞哥昨晚”
突然,桥生因男人的话而羞得脸红,那双残留洇湿浅潮的杏眼微颤:“我我不难受。”
男人听罢低声浅笑,松霜绿意的眸色满是柔情波澜。
这样的桥生,像甜甜的小糕点。
同样,他也知晓,小孩很乖,不,是太乖了。
今辞想,在freesia的意识里,无论做什么,也只有他才可以。
“乖宝宝不难受,但辞哥觉得还是需要泡个澡,然后辞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今辞站起身,高大挺拔的男人将床上与他相比,只能算娇小的桥生抱起。
“其实崽崽有任何想法,只要愿意跟辞哥讲,就都可以说。”
说着,今辞爱怜地用额头蹭了下小孩的额头并接着哄道:“在我看来,崽崽所表现的小脾气,只是在散可爱。”
话音刚落,喉结就被人用虎牙咬了一口,可随即又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我都没有力气了,可你还是很过分。”
男人闻言,垂眸笑道:“难得听见崽崽说我过分。”
某种程度上,今辞隐隐有舟以礼那厮的恶劣因子,只是藏得极深。
而究其根本,也是小孩先撩拨的他。
今辞不禁欲,只是欲望从来不在别处。
freesia,即是他的欲望。
程橙自从上次舟以礼帮他解决掉麻烦后,事业上的确更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