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楼去找宿管阿姨拿到了钥匙,好不容易才进来了。
你们真是的,就这么喜欢玩孤立和冷暴力?“
被两双黑色瞳孔过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像是被拉进了可怖的深渊,寝室陷入了一片寂静。
宗思博的鼻孔微微翕动了一下,贪婪地汲取着空气鲜活的气息。
他那双漆黑的乌瞳沁满了几分难以察觉的得意,仿佛众人的畏惧和恐慌对于他而言是一种美妙的食物。
“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呢,说得那么开心,不和我们一起分享一下吗?”
他阴恻恻地笑了笑,好整以暇地扫过每一个人,眼底的阴毒像是一条潜伏在暗处的蛇,湿滑而腻恶,扭曲着盘成一团。
像要在观察和试探在场哪一个猎物的心智更加软弱,以待时机便趁猎物不备,将猎物死死缠绕窒息,一口吞入腹中。
“好啊,我告诉你。”
忽然一声轻飘飘的女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一室沉寂。
两双黑漆漆的瞳孔,霎时映入一个人影。
“我们刚才在说——”
江鲤拉长了的声音,顶着两道想要把她割肉削骨的幽怨眼光,在众人惊诧的表情之中,她悠悠地开口。
然而只是刚说了几个字,江鲤的声音忽然一顿,变得无比激昂。
“好一个安塞腰鼓!”
那两双漆黑的眼眸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
江鲤昂首挺步地走过去,在两个新室友难掩惊诧的目光中,语气激动地继续大声说。
“好一个安塞腰鼓!
一捶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安塞腰鼓!”
寝室先是陷入了沉默,但突然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刚才冷凝的气氛一下子就荡然无存。
两位新室友刚才那副好整以暇的表情,犹如面具逐渐碎裂。
宗思博咬牙切齿地冷声质问道:“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鲤露出一个看起来很有礼貌的笑容,却是答非所问。
“你有这么高度运转的机械流入中国,记住我给出的原理”
萧心拉了拉宗思博的衣袖,恨恨道:“她看起来精神不正常,别理她了。”
江鲤赞同性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但我认为意大利面还是需要拌42号混凝土,不过我并不是专业的,因为我觉得从某种角度来说,你说的并不全对,但是从全对和完全不对之间来说,离全对的距离似乎更近,不过我也不能确定,毕竟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不是专业的。”
两位新室友:“???”
主打一个已读乱回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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