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响起一个情绪带着急切恐慌的声音。
“快给我开门,让我进来,求求你们,不然我会死的,我待在走廊一定会死的!”
江鲤刚觉得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便听到林疏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王叔?”
门外的声音连忙带着恳切的意味哀求道:“是我啊,我是王察,我白天没有死,我那时候只是昏迷了,快给我开门,求求你们救救我,让我进来。”
林疏桉的表情闪过犹豫,看向江鲤。
“万一他当时的确只是陷入了深度昏迷,我们如果不让他进来,岂不是故意让他去死?”
江鲤的眼底略微有些动摇,但她还没说话,就听到覃秋澄冷声开口。
“管他死没死,查寝结束锁门之后的时间,就不能让任何外来人员进来。”
林疏桉忍不住说:“王叔是我们一个寝室的,不算是外来人员吧?”
覃秋澄毫不客气地怼道:“谁知道他现在是人是鬼,你要为了这个不确定性就去开门,害死我们所有人。”
林疏桉微微抿唇,他虽然想救王叔,但没有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不会去擅自开门。
而这时门外的王察久久等不到回应,开始暴跳如雷地大骂起来,用词极其污秽肮脏,让人听着就烦躁不适。
林疏桉还在迟疑:“虽然他说话不好听,但就因此袖手旁观而让他去死,是不是太残忍了?”
门外的呼救声,很快变成了赵决明凄厉的惨叫:“林疏桉,你快开门,我在门外,求求你救我,外面有怪物,把我放进来好不好?”
林疏桉的神情遽然变得激动,他的表情布满挣扎,刚才赵决明死去的画面逐渐变得模糊,与此同时心底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蛊惑他开门。
开门,只要开门,他就可以救下赵决明。
刚走了一步的林疏桉却被一个人影狠狠地撞开,竟然是满脸泪痕的许梦瑶竟然第一个冲过去,嘴里嘟囔着妈妈,被覃秋澄吃力地拦下。
她现在没有了异能,作为一个虚弱的社畜,想要控制住发疯的许梦瑶很吃力。
覃秋澄冲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江鲤和林疏桉低吼一声:“还不过来帮忙!”
而此时目光略显呆滞的江鲤目光一凝,猛然清醒过来。
她刚才听到了外婆的声音在敲门。
之前鬼打墙的时候,她还可以清晰地辨认自己还在末日游戏之中,外婆的声音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而刚才她却感觉自己的感知变得浑浑噩噩,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给外婆开门。
趁着他们所有人情绪低迷,精神力低弱的时候,外面的鬼怪又一次对他们发动了精神攻击!
江鲤眼看林殊桉和徐梦瑶的表情都不对劲,连忙先给了就近的林殊桉一拳:“我们又被鬼怪的精神攻击污染了!
那些人声音都不对劲,决不能开门!”
林殊桉吃痛地低哼一声,目光变得清明了几分。
他终于反应过来。
王叔当时尸体俱全,或许还有一丁点重伤未死的可能,但赵决明是他们亲眼看见化为血水而死,是不可能在外面求救的。
更何况它们一齐呼救的声音也太过凑巧,正好出现在了规则提及的锁门时间之后,目的只是为了引诱他们开门。
林殊桉眼角微红地扭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再听赵决明那痛苦的呼救声。
“妈妈,我妈在门外,给她开门,我要开门!”
许梦瑶哭哭啼啼地要开门,被覃秋澄勉强拦住。
江鲤眼看刚才打林殊桉的方法有效,只得给许梦瑶也来了几下。
许梦瑶受污染的程度很深,被打了也还是喃喃着要给妈妈开门。
江鲤只得用力地摁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极尽强势霸道地命令道:“许梦瑶,你不是说要我的话吗,你忘记了?不准开门,听话。”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