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贝恩诺尔又俯颇为怜爱的亲吻了李言此时有些颤抖的睫羽,再依次吻过他的鼻尖,他的脸颊。
最后雌虫的唇停在了雄虫唇的上方,只差一点便会吻上李言的距离,
“好啊,李言阁下。”
“请您解释吧。”
雌虫说话间,其口中温热的气息暧昧的碰触着李言的肌肤。
李言此时的心里……真的慌的一匹啊……
虽然……他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心慌……
苍天啊……
我李言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我眼皮抖什么……?
不争气的东西……!
还有……那什么……贝恩诺尔……
既然你说听我解释……那你……能不能先把手从哥的脖子上……拿下来呢……?
……雌虫的虚弱期一过……就都是这个样子的……?
你白天的时候明明都还好好的啊……???
结果晚上虚弱期一过……你直接坐哥身上……
然后框框演出掐脖文学……?
呜呜呜……你偷袭哥……这不是通向幼儿园的车道……
李言内心泪眼萌萌,欲哭无泪……
但李言虽然心里慌得不行,但是面上却是沉稳得一批。
丝毫看不出他心里此时已经慌成狗了……
李言稳了稳心神,自己确实什么也没做啊?
于是只见雄虫的墨色眸子在黑夜中追随着雌虫近在咫尺的浅金色瞳孔。
他语气缓慢,
“贝恩诺尔,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叫做安亚的亚雌。”
说着李言松开了自己握着雌虫手腕的手,转而温柔地抚上了雌虫的侧颜,
“贝恩诺尔,我白天的时候不是很明确的拒绝他了吗?”
他的声音经过胸腔地震动而后流入雌虫的耳中。
李言的视线与贝恩诺尔交汇,雄虫的眼神平静而又真诚。
贝恩诺尔没有说话,雌虫良好的夜视能力叫他能够清晰地看到李言此时面上表情的每一个细节。
贝恩诺尔歪了歪头,他仔细的观察着雄虫的表情,似乎在判断李言此时话的真假。
但良久过后,雌虫的睫毛扫过李言的睫毛,他清冷的声线有些凉凉的传来——
“安亚是我的表弟。”
“我想起来,我好像曾在他家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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