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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劲儿很重，手掌一路向下，最落在她身。

“那他……样过做过吗，芈瑶？”

磁沉又暧昧嗓音再度贴着耳膜响起，宛若被烈炙烤过沙砾。

楚萸泪婆娑地使劲摇头，贝齿轻咬，耳珰摇晃止，脊处每一只毛孔都在战栗。

“、——”

她忍着泣答，感受到那只手在她身一点点收紧、挤压，力道大，隔着衣都深深嵌入中，令她羞得无地自容，“从、从……”

即便在现代，她也那种面皮薄，禁起逗类型，同事间谈论感话题，说到露骨处，她都会红了耳朵，更别提此刻被一个大男抵在树上，耳鬓厮磨地询问种问题了。

她简直羞耻得浑身烫，红晕从两颊一路蔓延到锁骨。

扶苏将从她耳侧移开，慢慢直起身，将她羞赧与窘态尽收底，心中恼怒竟渐渐消散，他眯起狭长漂亮眸，继续欣赏了一番，扑哧笑了。

“又阉，难成连你嘴都亲过吗？”

话语中讥讽意味浓厚，既对她，更对景暄。

楚萸颈上蓦地一冷，她手指紧攥，难受地摇着耳珰，请求他要侮辱景暄。

此话一出，扶苏面陡然沉了下，眸光又恢复到了那晚冷戾与无恨她。

恨她口口声声说爱他，愿与其他女一起分享他爱，甚至在他千里迢迢追赶而时，也肯妥协，将自己标榜得好像神女一样高洁，结果一入楚国多久，就急可待似嫁了。

更令他气愤到双目充血，他看过她生产记录，也询问过医生，得知她至少在秦国时，便与那楚勾结在一起，并怀上了孩子。

他先前所做种种猜测并假，而她，一边与那楚苟合，一边在他榻上柔媚地承宠，要给他扣上道德枷锁，简直可笑至极。

一想到儿，他越怒可遏。

他现在最想做，便看她丧失所选择权，唯他可以依靠时，会如何伏低做小，卑微地讨好他、祈求他，到那个时候，他可要好好将她嘲笑凌辱一番，以泄积压心头两年怒意。

对于践踏过他真心，他绝会手软。

他薄轻扬，紧紧盯她睛，扯出一抹顽劣又恶毒笑意：

“就像前说过那样，芈瑶，你在心中，只身体稍可取处，若需要讨好时候——”

他突然顿，带着肃杀气息修长手指，缓慢抬起，按上她珠，肆意又鲁地捻弄，直到它肿胀起，红到几乎沥血，才肯稍稍放过。

他手指仍然在她间摩挲、流连：“到那个时候，你应该知道要做，芈瑶？”

话毕，手掌在她厚实桃上狠狠地一收束，指尖深深掐入中，带着明显羞辱与泄愤意味。

楚萸又羞又痛，身体猛颤，整个如遭雷击，眸中腾起一层蒙蒙水雾。

他神倨傲又讥谑地睨了她半晌，冷哼着向退开半步，松开了对她全部钳制。

而她呆呆地，仿佛失去全部力气般，靠在树干上站了好半天，才猛然惊醒，失魂落魄地断往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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