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讥讽道:“你呢?老爷子,你还不知道你想要对付的那个工人可是烈士子弟,军区的军长因为那件事亲自约谈了李家的老不死的,这个你也不知道吧?
咯咯咯,为了薛家,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了薛家?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甚至为此不惜背上不孝的骂名,而你呢,顽固的像茅坑的石头,我这个孙女你是想要牺牲就牺牲,但是结果呢?看你找的是一群什么玩意儿?”
薛老晃晃悠悠的起身,然后一脸萧瑟的道:“难道我真的错了,我错了?”
薛晚的父亲抬头看了看薛老,眼睛当中没有任何的关心,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也许是老爷子逼他离婚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死了吧。
“爸,您毕竟是退休了,以后家族的发展就交给我和大哥吧,您老该歇歇了!”
薛晚的父亲缓缓开口。
看着薛老离开,薛晚的父亲又看向了薛晚道:“你爷爷毕竟是是旧社会过来的人,在他那个时代一些老旧的封建思想占据了他整个童年。
在他看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族的联姻,牺牲辈的幸福等等都是理所应当的,可是他完全忘记了,他已经进入了新社会,大势所趋之下他的那一套早就该埋进土里了。
这也是我最近一段时间的感悟,你爷爷的那一套已经不合时宜了。
薛晚,我同意你和李怀德划清界限,不论他是否是敌特?因为这个人不行,实话当初若不是老爷子,你也不用受这么多年的苦!
至于你以后想要做什么我不管,如果那个叫做苏有余的家伙值得培养,他如果有能力,我会为他铺铺路,行不行的还要看他自己!”
薛晚闻言脸色微红道:“爸,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薛晚父亲摆了摆手道:“你看你爸我是傻子吗?听他忽然报考了公务员,呵呵,看来他意识到了权力是一个好东西,但是也意味着这个人你不好掌控了。”
薛晚低头不话了。
提到苏有余,薛晚不由的有凄苦,苏有余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找他了,即便是自己主动去,他也显得很敷衍。
看来上次的事情对他的影响很大,在没有确定薛家的对他的态度之前他是不会对自己在有所瓜葛了。
“真是狠心的男人!”
苏有余并不知道他现在已经被薛晚的父亲所看重。
他此时正在专注的备考公务员。
他想要掌握权力,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
以前他以为工饶身份足够他在混乱时期安然度过了。
但是经过被诬陷的事情后,他才知道他真的是太真了。
工人就是工人,没有权力,只能任人宰割。
至于混乱时期该怎么办,相信只要他掌握了一定的权力,在混乱时期成为最大的头头,谁还敢对他怎么样?
至于以后的清算,自己有的是办法洗干净,大不了跑路去香江。
原着当中的李怀德不就是安然度过了那一段混乱时期吗?并且活的十分的滋润。
那个草包都可以,他苏有余为什么不可以,他不觉得比李怀德差在哪里,唯一差的估计就是背景。
但是那是先条件,并不是他现在能考虑的。
下课了,他走出教室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