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吧,杨厂长,娄半城毕竟是资本家,还是稍微离远一些好!”
杨厂长沉默不语,直到手中的烟烧到手指才猛然惊醒。
他随即苦笑道:“应该不至于吧,他可是首先先响应号召的,轧钢厂率先和国家合作,他对国家是有贡献的,并且他也是我的伯乐了,如果上面这么做是不是有些绝情!”
苏有余看着杨厂长有些感叹,这也是个性情中人。
可惜到了那个时候往往吃亏的也是这种性情中人,那个时候的人简直就是疯子,打压排挤对手甚至都懒得找借口。
“这只是我的建议,你其实现在怎么做都无所谓的!”
“啥意思?怎么听的瘆得慌?”
杨长了无语的看着苏有余。
“呵呵呵,多想了,多想了!”
苏有余不会告诉他现在他想和娄半城划清界限也晚了。
他这个厂长就是因为娄半城的举荐才能够上位。
单凭这一点,风起的时候杨厂长都无法幸免,扫大街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
“您怎么提起他来了?”
苏有余奇怪的问道。
“哦,你知道娄半城有一个女儿吧!”
“嗯,知道!”
“娄半城有意让他的女儿嫁给我们厂的许大茂,问我许大茂一些情况,我在想怎么跟他许大茂的事情!”
苏有余恍然,看来娄半城已经慌了。
“你什么看法?”
杨厂长问。
“哦,你娄半城的走的这一步怎么样是吧?其实很好,就一句话!”
“什么?”
杨厂长盯着苏有余。
“病急乱投医。”
苏有余道。
杨厂长闻言瞬间沉默,苏有余一而再的提醒他了,病急了吗?
看来他家的事情还是少掺和吧,许大茂的事情也不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