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着身上青紫的痕迹,谢行渊摇着头,无奈苦笑。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守在外面的文先生。
文先生推门进来,到滚到墙角的浴桶,以及扒着浴桶边沿的谢行渊,整个人都惊呆了:“王爷,您是在练什么新奇的功法吗?”
“滚出去!”
谢行渊的俊脸,憋得通红。
等他披上衣服出去,文先生更是好奇,怼脸就问:“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行渊没说话,只指了指浴房。
文先生进里面一,满目惊愕:“这、这何时多了一个大洞?”
“应该是两年前的那场恶战,你们皆随我上了战场,松鹤堂里只留了区区几人,就给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留下了可趁之机。”
“这、这暗道通往何处?”
说着,文先生的声音都跟着颤了起来。
这里居然出现了暗道,完全是他的失职。
这要是有人来刺杀,岂不是一杀一个准儿!
“崔氏的院子。”
说着,谢行渊的唇角,弯起一抹浅笑。
转瞬,他想到一件事:“崔氏慌慌张张的,难免落下痕迹。
你亲自下去一趟,将所有的痕迹抹平。”
知道主子这是打算按兵不动,文先生立刻照办。
另一边,崔姝言回到自己的院子,仍然觉得意难平。
谢行渊那厮明明早就知道那晚和他圆房的人就是她,却死不承认。
但,平静下来之后,崔姝言摇头苦笑:谢行渊为何要承认呢?
在外,他是战功赫赫、大权在握的谢王爷,又怎能沾上和侄孙媳有染的污点呢?
这么说来,他不承认,真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更何况,在这件事里,谢行渊跟她一样,也是受害者。
所以,她也没什么好怨恨的。
这么一想,崔姝言就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冲动了。
但,做都做了,现在后悔也晚了。
意识到自己冲动,崔姝言就打算回去抹平暗道了的痕迹,可刚下去,却发现痕迹已经被抹平。
猜到是谢行渊的人做的,崔姝言也就不再操心这个。
之后的几日,崔姝言照例去谢绍航。
谢绍航仍旧是那副躺尸的状态,可到底是知道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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