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托着?腮,把这几天遇到的种种,和盘托出?。
讲到韩之帆,李楠气愤无比,“什么,老韩竟然是?这种刁毛,看样以前藏得深,我都没发现,人前挺正经一男的,尽然这么不要?脸这么闷骚?”
温黎倒是?见怪不怪,“男人能有几个好东西,不提他?,扫兴……”
又说到李怀旌,李楠就俯身,凑了?过来,“三百万的车干嘛不要??这么看,十有八九李怀旌对你还感情,你不如低头哄哄他?,说不定车就到手了?……”
温黎“呸”
了?一声?,“他?那么精明,我才不信,其实?我觉得他?是?在画大饼。”
李楠打?趣,“你换个思路想想,有饼吃,总比没有饼吃要?强,有人画大饼,那也说明有魅力,怎么没人给我画大饼?”
温黎睨她一眼,简直哭笑不得,“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李怀旌?”
李楠吃了?一口菜,“谢谢倒是?不至于,”
想到什么,也跟着?叹了?口气,“我本来是?觉得,这段时间?你闷闷不乐,一直陷在感情里出?不来,就想给你介绍男朋友,帮你转移视线,没想到还给你带来麻烦,这事儿?怪我怪我……”
两个人认识多年,又是?同学又是?闺蜜,温黎自然没觉得什么,也往身上揽责任,“你介绍我跟韩之帆认识的,如今我得罪了?韩之帆没什么,不过事后想想,确实?有些冲动了?,只要?没影响你的利益,就是?万幸了?……”
李楠无所谓笑笑,“没事,公归公私归私,老韩不会为难我,你别想那么多。”
两人吃饱喝足,一个拖地收拾桌子,一个刷碗刷锅。
温黎就觉得,自己终于满血复活。
洗了?澡,八点多,就上床休息。
谁知凌晨二点,温黎就发起?来高烧。
恍惚中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滚烫,四肢百骸都没什么气力。
嗓子又干又燥,抬手去拿水杯润一润喉,还没碰到水杯,立马酸软无力,耷拉在床头,喘了?好几口粗气。
温黎本想休息一下再起?身,谁知就这么意识昏迷了?。
说到底,她毕竟也才二十六岁。
前段时间?,感情的事让她萎靡不振,连一口喘息的时间?没给,又紧接着?,为了?座谈会劳心劳力。
如今工作告一段落,这口气一下来,身体自然就开始翻旧账了?。
于是?轰轰烈烈病了?一场。
李楠发现温黎昏迷,已经是?次日早上八点多。
说来也巧,晚上有个饭局,得见几个老领导。
李楠就想着?,得穿正式一点,在自己衣橱里扒拉了?半天,都没挑出?来一件中意的。
于是?就拧开房门,找温黎来借。
一开门,就看见温黎光着?半个白生生身子,搭在了?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