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计划时间还有两天,赵义带领游击班先回了青山镇。
留下陶红梅贴身看着花红,以防她有二心,联络伪军通风报信。
又另派顺子和孙麻子,在清水沟外交替看守,双重保险。
一晃两天过去,赵义率领游击队再次登门。
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梳一个油头什么花香?
脸上擦的是什么花粉?口点的胭脂是什么花红?
清早起来菱花镜子照,梳一个油头桂花香,脸上擦的桃花粉,口点的胭脂杏花红。
花红懒起梳蛾眉,面色不虞地盯着游击班几個不请自来的不之客。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倒是赶紧动起来啊。”
孙麻子对花红有很大意见。
“催催催,催什么催?催死人呐?”
花红一张嘴皮子快得像是机关枪。
“想把苟贵留到天黑,最早也得吃完晌午饭再去叫他,谁让你们来这么早的?
老娘没给你们留饭,晌午饭自己找食去,别指望老娘。”
饶是游击班英勇,奈何有求于人。
捱到晌午,就着水壶里的凉水吃完了自带的干粮。
赵义看着天色,太阳偏斜。
咔嗒——
怀表出一声清澈脆响,在阳光下反射粼粼的光。
三点四十。
“是不是该去叫人了?一来一回也得消耗不少时间。”
花红意外的多瞅了一眼赵义手里的怀表。
都说八路土,手里还拿洋物件呢,早知道多要点价码,把这洋玩意也要过来。
男人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