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
不能把他们赶回去,如若任务办砸了,必受军罚。
陈百夫长立马摇头成拨浪鼓,紧张的背后两只手上来回挫,沾满泥巴的大手掌这会子功夫都挫溜儿成光的面团。
风染画内心窃喜,此事有谱。
她计划免费的保镖若能护她们到明年开春,等她把房子建好,形成固落金汤之势。
他们爱上哪去,上哪去。
“我是这般想的,如若你下面的任务不急处理,你去一封信给韩王,暂且留在这,等年后在另行安排。”
风染画笑眯眯问道。
陈百夫长睁大了眼晴,慢慢的浮上喜色,那道死亡的眼神从东南角适时的又扫过来,他重重点了个头。
一场谈判,双方都自认为达成目的的结束了。
弧峰县郊外的一处别院内。
严舜尧被韩谨砚捣了铁矿,不仅害他多年心血功亏一篑,还丢了一只胳膊,人显得更加郁沉阴暗。
他刚从太原过来,听说那名女子也到了弧峰县,索性就在弧峰县住下。
此时他紧闭双眼正斜躺在一张软塌上,身披一件红色丝绸敞开着逶迤于地,内无一物。
下面蹲着一名妙龄女子,仅披一件若隐若现的薄纱。
门外的亲卫听见里面奚奚索索的吞咽声,见怪不怪,主子这次回来后,断了一只胳膊后,更加邪肆放荡。
他轻叩了下门,“主子,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说!”
严舜尧眼都不睁,声线暗哑。
下面的妙龄女子停止了动作,抬起头,露出的一双猫儿眼盈满春色,长睫卷而翘,眨眼间像一把扇子,衬的那双眼眸愈风情万种。
她轻启湿漉漉的红唇,娇嗔的询问道:“主子?可要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