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
还有一句“你的笔掉了”
。
-
一个月后,按月考成绩选座位。
全班加上应钟一共四十八人,应钟靠着“玉佩”
帮忙,马马虎虎排到了第二十八位,顾惟在第三十四位。
同桌自然而然地换成了其他人,跟徐行之也就没什么交集了。
周黎安并不能每天亲自接送应钟。
到了年底,即便他在声闻成了“透明人”
,但在此之前,他手里有不少的项目等着交割,所以那段时间过得并不轻松。
他重新聘请了位家庭司机,专门负责接送应钟,也给家里的李阿姨加了薪水,叫她平日里多顾着些应钟。
每天基本上应钟看完电视睡了,周黎安才到家,早上应钟还没醒,周黎安又走了,一天都打不了照面。
跨年那天,周黎安是在周家过的。
应钟可开心了,没人管她,她可以自己先去商场,把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买了,再回家窝进沙里看电视。
“会不会很孤单,要不然我叫李阿姨或者陈最来陪你?”
周黎安当晚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怎么会”
应钟说:“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很高兴。”
开什么玩笑,神仙怎么会觉得孤单。
-
跨年夜,周国梁家。
来电显示的母亲,王月的嗓音通过听筒传出来,“黎安,今晚你会回家的吧?我和你父亲在家等你,我们还一起包了汤圆等你回来吃。”
能听出是故作轻松的语气,却仍然带着点命令的腔调。
二十多年的交流习惯,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明面上,周家的氛围比之前好了许多,似乎所有的不愉快,都随着每日太阳的东升西落被遗忘在过去。
别墅区里有人在放鞭炮,周黎安来时路上就有看见,这会儿能听见屋外热闹的惊呼声和“噼里啪啦”
的鞭炮声混杂在一起。
“黎安,前段时间你在公司应该不忙吧,”
王月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父亲专门说想让你轻松些,说你之前就是压力大了。”
“我一切都好,您和父亲也好吧?”
情意淡薄地客套寒暄。
“都好都好,正好也到饭点了,我们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