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打火石,更是稀罕,延越部落也只有两块。
历抬眼打量,怪不得他一会儿搬点竹筒,一会儿砍点芦苇,一会儿又去薅点红薯秧,好像一只准备筑巢的鼹鼠。
原来是在忙活这么了不起的东西吗?
大祭司十分激动,红着脸询问:“这硫磺要如何储存火种?”
啊这,东西没做出来,又和没有化学基础的父亲讲不了原理,常念只得说:“红薯秧还要浸泡一段时间,明天才能做好。
等东西做出来了,我再和你们解释。”
“明日吗?”
大祭司一脸惆怅,不过惆怅只是稍纵即逝,没让身边的两个孩子现。
常念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嗯,要等明日了。”
“那硫磺碎了,不会影响他存放火种吗?”
大祭司询问。
“啊?谁说要它他存放火种了?”
常念把碎了的硫磺放到石碗中,重重的捣成粉末。
“看,他是要这样用的。”
这次觉得自己闯祸的两个人才真的放下心。
“不说这个,有个事我要讲明白。”
常念把捣好的硫磺放进一个巴掌大的陶罐里密封好,转头看向两人说:“那个冒热气的水洼不是什么祖地,它叫温泉。”
关于什么是温泉,温泉竟是用来洗澡的,巴拉巴拉,他又讲了许多。
直到太阳的一个角都已经沉到了地平线以下,才觉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两个人。
一个人是弘,另一个人是芽。
弘一脸你说啥?为啥每个字我都懂,但加起来我听不懂!
芽则是被他阿父强行拉着不让走,显得有些不耐烦,父子两人好似原始社会版本的没头脑和不高兴。
常念觉得全身上下,现在嘴巴是最累的。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点话如此之多过,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于是起身说道:“我”
靠,腿坐麻了,常念两个肌无力似的大白腿一个没撑住,他又重重的坐了下去。
原本已经做好屁股开花的准备了,可摔到一半,被一只大手拦腰拽住。
他觉,这次厉拉他的力道好像小了不少,至少不会让他疼的一脑门的汗。
尴尬的向上望,“不好意思,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