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常念眼睛又亮了,纠正道:“那可不是什么细绳子,是麻线,准确的说是做麻线用的。”
“麻线?这也太细了,能捆得住什么?”
乔不解。
常念摇头,“当然不是用来捆绑东西的,它们会用来织布。”
“织布?”
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会织布?”
乔则是一脸茫然:布?啥是布?
这次常念也十分惊讶,“厉,你知道布?”
厉的眸色暗了一些,像是有忧伤一闪而逝,他沉声说:“算不上知道,只是听大祭司说起过。
据说城里的领、祭司和重要的战士他们都不穿兽皮,而是喜欢穿布。
但布是什么,长什么样,也只有去过城的人才知道。”
提到大祭司,常念神色也难免落寞。
“这样啊!
那我说的布应该和阿父提过的差不多,等过几日这些苎麻晾好了,我们就可以分麻、挽团、织布了。”
厉望向远处,目色幽暗,“现在还是太弱了,不然这么好的东西拿出去交换,能换回很多奴隶。”
常念也明白人口在如今社会的重要性,自然也懂厉的意思。
“很快,很快我们就会强大起来。
那时候,我们也许根本不用去交换,就会有更多的人主动加入延越。”
“会吗?”
厉像是在问常念,又像是在问自己。
“会的,一定会的。
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想一想,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的人要如何管理。”
厉侧头看向常念,见他的眸子像闪耀的星辰一样璀璨。
那一刻,自己也如他一般有了信心。
晚饭,盛撕了一只野鸭子腿没滋没味的咀嚼。
最近祭司家做的饭越来越香了,一飘就能飘得老远,让只知道用食物填饱肚子的人明白了什么叫馋。
他没好气的说:“庚,你知道布吗?刚才听乔说祭司要教女人织布,不知道又要搞什么花样。”
“布?你确定是布?”
被盛叫做庚的人露出了与厉一样不敢置信的目光。
被他突然的大声惊了一下,盛一口鸭肉没咽下去,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好在旁边就放着盛水的陶罐,他猛灌了一大口才没有被噎死。
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他惊讶的是庚的反应。
从小到大,庚一直都十分稳重,很少见他有情绪外露的时候。
他刚才只是提了一嘴布,庚为何会如此激动?
庚也反映过来,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了。
他起身给盛拍背,“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
盛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想到刚才他的问题,回答道:“是布,因为乔提了好几遍,我肯定没听错。”
庚停下拍背的动作,若有所思的说:“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