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发现傅砚深看她的手指时,她心虚的用宽大的袖口遮住。
少顷,她轻叹道,“受伤时间太久了,经络全部堵塞,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很抱歉,傅先生。”
傅彦铮眼珠子一转,“我看你给我母亲施针好用,不如给我三弟也试试,正所谓死马当活马医。”
傅砚深冷眼扫过去,“大哥真是有心了。”
傅彦铮笑道,“你是我弟弟,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想让你放弃。
我帮三弟挽裤脚。”
虞笙直接蹲在傅砚深的双腿前,“大可不必,我试试即可。”
傅砚深的腿肌肉线条极好,那种双腿残疾的人,即便护理的再好,也抑制不了肌肉萎缩。
只要晚上裤脚,保准露馅。
虞笙取出新的针包,直接刺进男人的大腿上。
傅砚深眼底闪过几不可查的惊讶,随后恢复正常。
虞笙在他腿上刺了很多针,傅砚深的腿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感叹,“可惜了,也许早几年认识我,傅先生就能站起来了。”
傅彦铮和傅时楠视线在空气中短暂的交流了下。
虞笙收了针包,放回包里。
“我还有事,就不久留了,告辞。”
这时,傅时楠扑了过来。
虞笙不查,一下子坐在了傅砚深的腿上。
一股熟悉的馨香钻进了男人的鼻端,傅砚深一怔,随即敛眉。
这是?
他看向面前的背影。
糟了!
要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