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在那门边,还是热,眼前湿透了,一颗汗珠子挂在他睫毛上,没多久,地毯就有了颗圆圆的深色印子。
他颤抖地闭眼想合拢腿,手臂一阵阵发酸的疼。
于是他哼了出来,不高兴地吐出那把湿透的枪。
脸颊摩擦着地毯,很疼。
手臂太酸,也疼。
像是委屈了,他的汗这时倒像泪,道道横过那细小绒毛的脸颊,那片红红的皮肤上,全是汗过的斑驳印子,他痛苦极地拧着眉。
雍晋的手顺着他的背脊,脊椎的那条骨,一节节地往上爬,直到颤抖的喉结、颈子,还有一丛碎发,都被人拢进手里。
男人的声音轻柔,言词得体好比交接公事,语气却很傲慢。
雍晋说“周先生,虽然雪莉的事让我非常不高兴。
但我很欣赏周先生。
也许今天我们能够好好解决这个事情,只需周先生出些力,受些累。
还请不要哭了。”
说话间意有所指,粗糙的布料摩挲着他的嘴角,抹下些许脂红。
周君想抬起身体,又被不容反抗地,掐着后颈,缓而难地压了回去。
雍晋的手顶开了他的嘴,指套陷在他的舌头上,像验货一般,他听见了雍晋说“周先生嘴巴和眼睛,真不错。”
手指粗暴地在他嘴里翻搅一番,抽了出来。
那湿润的指套,复而揉上他的,这回力道很大,毫不客气地折磨。
腿里的东西更用力了,周君身体狠狠晃动着,啪嗒啪嗒是腿间的声音,尾椎骨受着冰凉的腰带铁扣。
他反捆的双手,十指微张。
他碰到了那紧实的腰腹,全程里,他唯一能碰到这男人毫无遮挡的部位。
周君身体更加蜷缩起来,他是心慌的害怕的,不是因为那随时会闯进他身体的东西,而是他
睁开眼时,喘息还未停下。
恍惚间是梦非梦,那分明是场景再现,他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东西。
周君从床上坐起。
屋里没有关窗,小风从窗子外吹了进来,微微凉。
月光是蓝色的,倾斜在屋里。
梦境走出的他身体是红的,烫得满身热汗。
腰腹酸透了,那是一种骨头里在颤抖、呻吟的酸。
腿从被子里伸出,睡袍被掀到了腰腹。
微弱的光里,他着自己的下体。
怒涨地朝前指着,柱身通红,于是他伸手握住那处。
极为满足地,他从鼻腔地浅浅地嗯了一声。
他视线停留在卧室门口的角落。
也不知在想什么,只靠在床头,摸索着自己的。
酥麻地里,他吸了口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