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大柱都早出晚归地去镇上,就是偶尔见了何大海,也是不打招呼,低着头就走开了。
何大海心里头窝了火,可惜也没处泄,只一个劲地在院子里劈柴,累得直喘粗气也不肯停。
坐在屋檐下帮忙选豆子的花婶,冲芳婶子挤眉弄眼,“你家男人这是怎么了,劈个柴这么大的火气?”
这花婶就是之前因为神仙菌子,同何老太撕打的那位,素来八卦,又同芳婶子年龄相仿,故而时常在芳婶子家唠家常。
“还不是前两天,他被村长叫去喝酒,村长有意将那何凤娇许给咱家大柱,他倒是乐得很,不过大柱不愿意。
这些天,大柱见了他连招呼也不打,想必是被气着了吧。”
芳婶子朝自家男人努努嘴,眼里有些幸灾乐祸。
“啊?真的吗?村长家的闺女竟然肯许给大柱,那钱婆子不是一心想着攀高枝吗?她竟也肯?”
花婶来了兴趣,将脑袋凑过去,一副等着听八卦的模样。
“唉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许是她转了性子,觉得咱家大柱好。”
芳婶子将几颗坏豆子丢出簸箕。
她放低了声音,小声说道:“说实话,我也不喜那何凤娇,她被钱婆子宠得上了天,素日里看不起咱们村里人,将钱婆子的秉性,给学了个十成十。”
“也是,这村里头要是谁家娶了她做媳妇,一准被闹得家宅不宁。”
花婶赞同地点头。
“可不是嘛。”
花婶看了芳婶子两眼,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瞧我做甚,有啥事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
芳婶子随意扒拉簸箕里的豆子,见花婶犹豫不定的模样,笑着说道。
“这事,我是打别处听来的,也不知该说不该说,又没有什么证据。”
花婶还是有些为难。
这却激起了芳婶子的好奇心,“你说说看,反正出你嘴,入我耳,咱不往外头说就是了。”
花婶最终还是没忍住,将小板凳由芳婶子对面搬到她身边,小声耳语道:“我听说前段时间,那何凤娇在青宁镇上,夜里到客栈私会男子,二人有了苟且,而且,而且……”
芳婶子听到这里,脸都黑了,“而且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而且还被搞大了肚子,据说那男的还是个男妓。”
花婶说完,好似刚拉出一坨宿便般,直觉通体舒畅。
她看向芳婶子黑得如同锅底般的面色,又隐隐有些后悔,捂嘴道:“啊,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事的,都怪我,一时没忍住。
你也别多想,这说不定就是谣言,谣言嘛,就是乱传的,不一定可信,呵呵”
“不,我还得多谢你告诉我这事,我只信空穴不来风,就算是捕风捉影,也得有影可捉。”
芳婶子重重将簸箕放在地上。
“我道是我家大柱出息了,连村长家也上赶着结亲。
原来是想让我家大柱当王八,给他做了顶绿帽子。
我呸,这钱婆子,还真不是个东西。”
骂完,她不管花婶是什么反应,拉着何大海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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