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儿别的事情。”
揉了揉酸软的腰,她低头扣着自个儿的红色绣花鞋。
惊诧的红,胜过盒中的胭脂,也胜过流淌的鲜血。
“我需要做什么?朝堂那些芝麻绿豆的事情,我应付起来轻轻松松,没啥需要做的。
就是最近千机阁新来了几个女子,老是骚扰我有些让我觉得难处理。”
凤云烟想说,那你干脆上了好了,纠结个什么劲儿,但终究是没有开口。
只说:“最迟再有一个月,兰相就要下马了。
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在朝堂上做出成绩来,到时候好登上相位。”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你的夫君去死啊?我可知道他为了你愿意出十万两黄金啊。
你可真不便宜。”
“他哪儿是在乎我。
我实在是没工夫跟他耗了。
他也该死了。
否则,等那位到帝都了,我就没有功夫对付他了。”
算算时间,那个人也快来大辰帝都了。
“你只管去克死你的丈夫,相位一但空置,那个位置就一定是我的。”
“我就喜欢你这种自信。”
凤云烟已经收拾妥帖了。
白夜在她身上嗅了嗅,发现她身上的香味越加明显。
“我以为你更喜欢的是我的勇猛。”
他意有所指。
凤云烟听完之后站了起来,扭头,耻笑:“和言痕比起来,你差远了。
多练练吧,病秧子。
要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超过言痕。”
“靠,你是欠收拾了吧。”
白夜火了。
任何一个男人被鄙视男性的尊严,都无法不发火的。
凤云烟完全不怕他火,只说:“自己不如言痕,冲我发火有什么用?我先走了啊。”
白夜一下子将火盆踢翻:“凤云烟,你是翅膀越来越硬,要翻天了不成?你这胆儿还真是越来越肥了。”
她走至庙门口,然后说:“是啊,要翻天了。”
至少,三王府的天,要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