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丹固元气、实精髓,在辟谷时服食可作为保命之用,没有辟谷时服食,也有补损虚、益气血的效果!”
“你去缅甸深山老林里伐木,饮食供给肯定不会充足,时间一长对身体的损害就会非常严重,所以这辟谷丹,是给你带到缅甸去吃的!”
周庆从师父手上接过装丹药的瓷瓶,正要道谢,寸贝礼却也从袖笼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来,说道:“小庆,这是师父给我的生机苗,还剩下四粒,我分一半给你。”
“这是救命药,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能救得回来,千万不要乱用,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寸贝礼意味不明地朝周庆笑了一下:“你刚回山上时,我就发现你发了笔横财,所以钱我就不给你了。”
“事情是这样的……”
周庆觉得自己在师父和师兄面前似乎根本保不住什么秘密,他有点尴尬地将那天使用摄魂术造成车祸,然后取了八十六万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最后还申明自己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李逸云静静地听周庆将故事说完,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只是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处置也没什么错,你不用将此事放在心上。
修行之人,心坚如铁!
只要觉得问心无愧,就可以放手去做。”
周庆觉得那件事情自己确实没有做错,所以重重地点了点头。
李逸云加重了语气,缓缓地说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窃天地者得长生!”
周庆听得有点茫然,李逸云却一下转开了话题:“修行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并不是你肯下苦功就一定有收获。
法财侣地,这四者对修行人来说必不可少。”
“法且不多说,至于财,那还真是缺少不得。
你知不知道这两年你服用的丹药,折算起来价值多少?”
周庆楞了一下。
自从三年前开始站桩炼体开始,师父就让他每天服食一枚“黑节丹”
,三年多下来起码也吃了千多粒,再加上近段时间来吃的草灵丹,这些丹药就算平均几十块钱一粒,这也要好几万了吧?
“几万?”
李逸云笑了一声,“不算我和你师兄自己去采的药材,单单从外面购买的那一部分,一枚丹最少就要三四百元!”
“这么贵!
那……那我……我这几年岂不是光丹药就吃了几十万?”
周庆被这个金额吓了一跳,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其实要真算的话,这两年他服食的丹药何止价值百万?别说百万千万,就算你拿再多的钱,也没有地方去买。
李逸云像小孩一样眨了眨眼:“这回把我的棺材本都掏光了,以后啊就要靠你孝敬师父了。”
他少时有些奇遇,但也算是生不逢时。
年轻的时候日子过得苦,想赚点钱吧,环境条件又不允许,九十年代过后条件允许了,可他又上了年纪,整日里只恨时间过得太快,哪儿肯花心思去琢磨赚钱的门路。
他以前的积蓄,基本上都是大徒弟寸贝礼孝敬上来的,不过正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为了培养周庆,他的棺材本都已经掏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