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也……”
赵小川急忙打断对话:“我可没说过。”
蛇九了然,再度将赵小川拉入怀中:“还没说眼睛怎么回事。”
这时,安娴予忽然返回,站在门边死死盯着两人。
赵小川敏锐地察觉到那道怒火中烧的视线,扭头看了一眼,继而对蛇九说:“我要说是你老婆打的,你给我报仇?”
他的话语带着浓浓的调侃,却依旧掩饰不了心酸。
最终,他如寻常人一般,自私的在蛇九嘴角吻了一下,而后起身离开。
蛇九没有过多的话语,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准备起身追上去。
“我有事出去一趟。”
路过安娴予时他还是说了一声。
安娴予猛地从后方紧紧抱住蛇九,哀求道:“你就不能不去吗?离了他赵小川你就活不了吗?”
蛇九淡定地掰开那双纤细的手臂:“结婚前我就说过,我离不开他,你同意了。”
安娴予站在原地,看着蛇九大步离开,突然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我反悔了,我反悔了还不行吗!”
她绝望的哭出声,颓然坐在地上,任凭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断滚落在地板上。
———与许之远接头这天,吴明意下了班回来刚睡着,成因在主卧门外偷偷看了两眼才离开。
这两天他都一直待在吴明意家,白天睡觉,夜里跑去保安室陪着吃饭聊天。
凌凯没再出现过,就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赌场重新营业的事都由付东亲自负责,不得不说付东这家伙也确实是不太上心,原本蛇九的意思是把赌场重新装修一下,换个新面貌再开业,可人家付东找工人简单刷了遍墙就结束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成因才放心将东西都藏在那边。
熟悉的绕路结束后,成因到了安全屋。
许之远指了指成因脖子上还有眼角残留的淤青,关心道:“最近怎么老受伤?”
成因一改往日的懒散,严肃地盯着许之远:“有重大发现。”
“快说。”
“但是,说之前你得先把上次我申请的津贴给我。”
成因伸出一只手。
他确实没钱了,去医院看病,买药,加上后续给吴明意买的那两大袋子零食,他已经口袋空空两袖清风。
许之远拍开那只手:“还没批下来,下次给你。”
“不行,我需要钱。”
成因倔强地坐在沙发上,不愿再开口。
许之远也坐了过去,拍着成因的大腿:“小祖宗,这是在说正事呢。”
“我知道。”
成因从兜里掏出一张宣传单,上面印着一个十分强壮的男人,旁边有一行标语——男人,就是要强。
最下面是地址和联系方式,成因指着“飞跃拳击馆”
这几个字坚定地说:“我,要去这里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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