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全体去了教室,排座位、老师点名和自我介绍、确认了班委员会成员。
那时,高一有两个重点班级,即高一一和高一二班,我所在的高一二班共有五十三名同学,女生占三分之一,我和屈同学那学期桌友。
第一任班主任姓王,是一位身材高大、偏胖的中年男老师,他是教我们语文,说话干练、声音尖尖,语气清新顿挫。
我们的高中学习,就从他第一天第一堂朱志清的“荷塘月色”
课开始了。
后来,我逐渐体会到,重点学校就是不同,老师水平就是高,讲课从不带看书的进行字、句和词讲解和分析,语境和文章层次、段落划分,甚至到标点的运用等等都深入浅出。
也许是初次适应的缘故,记得那篇《荷塘月色》文章,老师居然讲解了将近一周的五节课时,中间有课文要求背诵的段落,课堂上叫到了我回答的时候,我也就操着不标准普通话算是过关,课堂是严肃的,全没有了初中的松散,大家听讲神态和氛围很专注,而且不论在本子上还是在书本页中间的记录也会很仔细。
课堂上,往往只听见老师的讲解声,中间合着粉笔在黑板上的沙沙声以及翻阅纸张的声音,也有是班主任的威严吧,我们始终都很正经。
英语课程,教授的老师则把课文分成几段,用不同的课次来逐句翻译、讲解和语句的领读,对特别的单词、短语和用词语法还进行扩充造句讲解,相近字词句的对比扩展,每节课时间安排饱满且恰当,英语单词和当堂课程内容是要课外背诵和记住的,老师也会在下节课开讲前采用提问方式要求背诵作答,且老师提问大多时候不用汉语提问,都是用英语提问题。
开始我很不适应这种教学方式,在初中老师要求背诵的是单词和短语,大段的课文只要能很流利的读出来就很是了不起了,但现在听和说都处在英语的环境中,所以课下我是花了很多时间。
政治老师姓张,脑袋秃顶,人外表有特点,但教学更是牛人一个,上课从不拿课本,每节课就几根粉笔,我们翻书的度跟不上他讲解的思路,功夫之深让人真的佩服,什么资本、生产力、生产关系、之间的关系、帝国主义垂而不死、主要矛盾次要矛盾……,讲解的惟妙惟肖,他的课堂气氛最活跃,上他课算是享受和笑声中接受灌输,所以都喜欢上他的课,课余他也喜欢风趣,每每那个时候,他那双不太大的眼睛就眯成了一道缝。
数学老师姓任,身材不高皮肤黝黑,当时他女儿也在我们班学习。
他讲的姿势特别:书摊在讲桌面上,两只手时常交替支撑着脸,身子微微前倾撑在讲桌边上,讲解过程中两只脚还会交替踢踢身后黑板下面的墙脚。
要写些演算,就半转身,一边给同学讲解一边书粉笔字,居然还能写得字正行匀,也算实在佩服!
他说话的声音浑厚而略带沙哑,但传递出的是那样的坚定和清晰,他批改作业注解特多,典型外粗内秀型的老师。
初一的物理老师,是位中年高窕很精神的女老师,姓王,她儿子也在我们班。
她讲课的声音尖、语调高、且清脆,语不拖泥带水,教学善于利用教具,经常做一些模型,印象最深的就是讲解重心、找重心方法那节:拿块铁皮,问如何找这块物料的重心,并循序渐进引入重心的概念及找重心的方法等内容。
化学老师,则是位刚毕业分配不久的年轻老师,人廋、个子高,脸上有些小疙瘩,但性格很谦逊和温和,感觉永远是慢条斯理而不慌乱的样子。
他每节都是尽其书本内容,推理有逻辑,语缓慢,有几次我都在他的课堂上差点睡过去。
后来,他的课让人觉得生动性略显不足,授课形式也有那麽点呆板,这只是我当时个人隐约的感受,感觉对他没特别的喜欢,也没有特别的厌恶,算是中规中矩吧。
体育老师也是位体育学院刚毕业的大学生,当时在我们学校做实习老师,年龄大不了我们几岁,人精神,有活力。
田径和球类等多方面教授是他的强项,有时候遇上天下雨或者天气不好的日子,就在教室讲起体育理论和各种保护的知识,户外的课程更多的则是运动的实战技法和动作要领。
他对工作很尽心,学校一些外出公益活动,比如组织去北面的乾陵义务植树,他也常和我们一起参加,有时候,也会来我们宿舍,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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