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其商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件亵衣,放到浴桶旁边的屏风上。
初容看了那亵衣,双臂环在胸前紧张地蹲在桶里,瞪着他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大不了坏了名声做一辈子姑子,你莫要太过分!
逼急了我,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袁其商听了这话,慢慢转身走近初容,双手搭在桶沿儿上,俯身挑眉盯着她的眼睛。
袁其商身上杀伐之气太盛,他自己可能也意识到,所以面对初容时都尽量弯起嘴角做出笑脸,却仍叫人从心底里发憷。
袁其商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没有想象中应有的羞愧难当,虽也慌张,但却透着一股子倔强。
他很不满意,故意拿眼往下瞟,直白地看向她胸前的位置,用男人的目光。
初容忙往后退去,又发现后退的话胸前便没了桶壁的遮挡,在他眼皮底下显露无疑,于是下意识地又往下蹲。
蹲得低了鼻子自然呛到水,又狼狈地起来抓住桶沿儿,远远躲着袁其商。
公堂之上渣男狂
公堂之上渣男狂
“你也知道狗急跳墙,越老实的人越能做出绝事。”
初容说话没有底气,方才是一时激动,此时在袁其商强大气场下又觉得忐忑。
冷静下来,初容还是觉得要忍字为上,不然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界,他若真做了什么,自己可就是追悔莫及。
“六小姐,我这是在讨好你,难道你瞧不出来吗!
董知县要赎个头牌送我,我不要,特意叫他备了这一年才出五件的天裳阁的东西,你又要做何绝事!”
袁其商促狭地笑,将水里的初容逼到桶边。
“再说你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在吕家威风着呢。
不过无妨,你尽可威风,只要不是篡权谋位之事,出了何事我都替你兜着。”
“你也看到了,当年温顺的有情郎,今番转身变作中山狼,你可是喜这般的?”
袁其商不依不饶,故意想看初容手足无措的模样,又转到另一侧逼近初容。
雾气氤氲,如纱似雾般拢在她的肩头,若是没这些妨碍,瞧看一眼自己未来娘子的娇躯倒是好事,袁其商又瞟了一眼她前胸的位置,朦胧缭绕,却又兴味弥漫。
扫眼看向她肩头那几滴晶莹,水珠慵懒地点在香肩上欲坠还休,看着那几滴带了雾气欲滑不滑的水珠,袁其商忽地有种羽毛骚动下身的感觉。
“那种人,和离了便是,自有官府作主!”
见袁其商眼神氤氲,初容忙将前胸紧紧贴在桶壁上,免得被他看到起了邪念。
“官府做主?你不知那外室的妹妹进了扬州知府家做小妾吗?董知县会给你们做主!”
轻咳两声,袁其商忙皱眉冷笑。
听懂了袁其商话里的意思,初容慢慢抬眼认真道:“我爹不会袖手旁观!”
“来不及了,明日午时升堂。
你们以为仅凭当年的恩,每个人都会如陈方那般守诺吗?若是我的话早便提前做两手准备。”
袁其商见了初容眼里的慌张,得意地站起身抱着肩膀笑道。
初容紧皱眉头,脑子里飞快转着,便见袁其商随手将屏风上的衣衫取下,轻轻披在自己身上,俯下身子笑道:“莫急,不是还有我吗?扬州知府在我跟前儿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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