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沁磕磕巴巴的,支支吾吾差点咬到舌头说道:“去,去,去,去外头守着。”
袁其商听了这话,见欢沁还是呆站着不动,急道:“那还不去?”
见欢沁吓得魂不守舍地出了屋子,初容起身定定坐好,穿戴整齐,看着袁其商的脸色,问道:“袁公子又有何事?”
袁其商二话不说,将初容身后的隐囊拿走,换上带来的千禧纹遍绣菊桑缎面隐囊,说道:“你大哥没同你说?那是姓王的送来的?”
“哪个姓王的?”
初容在袁其商面前假称自己不认得王清瑕,此时自是诧异道。
“就是设局烧了你箱笼,又救你出来的那个白脸小子。”
袁其商没好气,将王清瑕的隐囊掷到地上。
“他就是王家的?”
初容故作一脸诧异。
余光看到王清瑕送来的隐囊在地上滚了滚,好不可怜。
“你兄妹都不知?”
袁其商玩味一笑,也不再追问,只道:“他同你说了什么?你又同他说了什么?”
“哪有功夫说话,我险些没了命,逃出来后你们就到了。”
初容说完,袁其商脸色这才缓和些。
“这就好,如此我将他的隐囊丢回去,臊他个没脸,看他还恬不知耻送东西。”
袁其商说着作势去捡那隐囊,初容忙急得下了地。
若是袁其商将隐囊丢回去,一是王清瑕必定以为自己对他极为厌恶,二是岂不是叫他知晓,袁其商可随意进自己的屋子?名声尽毁不说,若是自己真的作为两家政治联姻嫁入王家后,此时心有芥蒂的王清瑕会如何看自己?自己在王家又将如何自处?
“你疯了,你叫我如何自处?”
初容慌忙去抢。
袁其商听了初容的话,眸子骤然间蒙上一层晦暗不明的神色,抓紧初容伸过来的腕子,将其慢慢拉近自己,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不发一言,却是令人不由得紧张万分,他眉头慢慢拧紧,迫近初容问道:“如何自处?你一个袁家媳妇,为何要在王家公子面前自处?”
初容情急之下的话表露了自己心思,骤然觉得袁其商果真是心思缜密可怕得紧,若是与他生活在一起,每日里斟酌用语都能将自己累死。
“不论如何,总有人说道,女子贞洁大过天,莫非我就躲在一个院子里一辈子不出门!
不见客!
不去别府赴宴!”
被他紧盯着,浑身不自在,初容用了抽了腕子后退两步有些激动,声音陡然提高。
袁其商听了这话,才些微缓和一些,说道:“他送来的东西,你一样都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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