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容正说着这洒扫的丫头,便听到后头陈五的声音,于是给菊盏使了个眼色,命她看住这洒扫的丫头。
初容笑容可掬地回头,说道:”
五姐姐,今日无事,咱们二人到后头坐坐吧。
"
陈五有些警惕地看着初容,昨日被其一番羞辱的记忆还在,此时自是没什么好心情。
‘’我身子有些不适,改日吧,妹妹。”
重整旗鼓再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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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容不顾行止,上前便拉起陈五的胳膊,往园子后头避人处而去,边走边说:“你们都莫跟来!”
菊盏不知何意,但已无时间再问,便看着陈五的丫头,使得陈五陈六两人径直去了后面。
“六妹何事?”
陈五行五,但却只比陈六大几个月。
虽说两人都是纤纤少女,但有火在心头,且好动的陈六能生生将陈五拉走。
趁着机会,陈五赶忙将胳膊抽出来,有些诧异地看着初容。
初容二话不说,拔出头上簪子将陈五逼到墙根,忽想起袁其商的语气,狠狠说道:“若是想脸上划个大口子,你就大声喊!”
陈五哪经过这个!
虽说是庶出,但也是娇惯养着的。
素来受的教育都是温文尔雅,平日里练的也都是温婉动作,忽地见初容将簪子抵到自己脸上,已惊得说不出话来。
“五姐此时倒是知情识趣,只不知昨日还做了那损人不利己的事,妹妹一番话,五姐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初容觉得,若是再不给陈五些苦头吃吃,自己还会再被她使绊子,这才一边壮着胆子一边算是笃定陈五是个娇弱小姐,这才如此的。
“六,六妹这是何意?何事这么大的气。”
陈五已经惊得花容失色,此时正瞪大了眼睛看向脸颊边上的簪子,锋利的一端靠近自己的脸,似乎冒着凉气。
被这么一吓,陈五一时愣住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感觉到眼里一酸便蓄了泪,说话声音都带了颤音。
“何意?我亲娘的老参,给了老太太入药,你连药渣都吃不上,你上蹿下跳个什么劲!”
初容想到此又说:“嫁妆对于女人来说,就好比男人的功名,和谋生的功夫。
你动我嫁妆,就等于动我的功名,动我的前程!
你觉得,你动了我的前程,我还能不气吗?”
陈五此时也回过神来,急急辩道:“六妹何出此言,我何时动了你的嫁妆?”
“你是没动,但你派了你院子里洒扫丫头跟着我。
然后到大太太处报信,你当我不知!
陈五,我已说过,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既然你依旧我行我素,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初容又将簪子逼近了些,只想吓吓她,并不是真的要毁其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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