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小赌怡情,消磨时光。
而且赢了钱的人,钱也不会进口袋,都是去买吃的喝的,一起吃吃喝喝花掉。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都在捕的鱼上了,直到文嫂叫吃饭了,冯晔都还没有开胡。
简直是倒霉他姥姥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冯晔把牌一推:“不玩了,吃饭。”
这牌看着就来气,都抓了好几轮牌了,阿灿都听牌了,他愣是没有配上一张。
萧国文好笑地道:“不玩就不玩,你们把牌收一下,我去端菜。”
海边就这点好,根本不用赶集,就能做出一桌子菜。
文嫂做了六个菜一个汤,虾姑、蛏子,都是白灼的,清蒸黑鲷,葱爆沙虫,鲅鱼丸,适合下酒的海瓜子,还有一个鸡汤。
萧国文拿出一瓶白酒,先每人倒了一杯。
“这一杯,感谢阿晔带我们财,先走一个。”
萧国文举起了酒杯。
“谢谢晔哥带我们财。”
“谢谢晔哥带我们财。”
“靠,空腹喝白酒,你们是怕醉得不够快吗?”
冯晔无语,还是举起了酒杯,碰了一下杯,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
“阿晔,你养鱼呢?”
看着冯晔酒杯里的酒几乎不见少,而自己一口闷了,萧国文不爽了。
“你们这帮牲口。”
看了看他们三人都空了的酒杯,就连文嫂都陪了一杯,冯晔也只得一口干了。
萧国文刚要给他续上,冯晔连忙遮住酒杯说道:“先说好,续上可以,但怎么喝随我自己,不能劝酒。”
他喝酒喜欢随意,不喜欢别人劝酒。
萧国文也知道这一点,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都长,去哪都凑在一起。
于是道:“好好好,你高兴就好。”
“这还差不多。”
冯晔这才松开酒杯,夹了一只虾姑过来,刚摘下虾姑的头就现红膏,问道:“这虾姑买的挖的?”
“买的,挖哪里能挖这么多。”
“小小个的,还挺肥,居然有红膏,多少钱一斤?”
“一块五。”
“啊?”
他差点就想说这么便宜。
他习惯了几十年后的价格,面对如今的物价经常有错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