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伤得很重不敢给我看?”
谢云光往他那边挪近了些。
“就是擦伤而已。”
刀刃擦过的伤,简称擦伤,许颂桉心虚。
“说说吧,伤是怎么来的。”
谢云光也没紧逼,但趁势要把原由问出来。
看对方没有非要他解衣,许颂桉连忙解释道:“昨日我去灵泉观,却叫不开门,门把手上尘土落雪却被破坏,我就上山看往观里看,接过碰见土匪要劫了元心,就顺手把他救了。”
“这不是因祸得福嘛。”
许颂桉补充。
“真是不老实,就该把你锁在府里,每次都要弄出些伤。”
“那我不是……要是之前,也不至于连个土匪都打不过。”
许颂桉微微垂眸,没有厉声辩解却让谢云光出不了声。
“你……”
“转过去,你转过去我换药。”
许颂桉道。
谢云光看了看他,最终还是把东西推过去,话语也不似方才咄咄逼人:“够不着了说。”
衣料摩擦声在身后响起,谢云光背身在榻上坐着,旁边时而有许颂桉动作的影子掠过。
忽而,一股清淡的药味蔓延出来,里面有股熟悉的味道。
似有什么在脑海里闪过,他问:“你用的什么药?”
“三浅降真。”
降真?谢云光一愣,对方昨日晚上用的也是降真香味的藻豆。
“昨日里我去了趟山脚,看见连苍山的土匪,没见着其他什么人。”
谢云光脑海里突然想起许颂桉在乐集大街对他说的话。
这些信息汇聚在一起在猛然炸开。
许颂桉用降真香只是想掩盖他的药和血味,并非是其他原因。
他没有选择其他人,只选择了自己。
谢云光浑身血液似要沸腾起来。
他猛然转头,一时忘了对方要自己背过身来。
“欸!”
许颂桉连忙出声制止他。
他闻声慌忙垂眼,目光看向别处,但对方肩头的红色长痕还是映入眼帘。
“你这是砍刀的刀伤?”
纱布上还满是红色,伤的看起来并不是很轻。
谢云光目不斜视走向许颂桉背后,拿过他手中的药瓶和药抹:“后面的伤你够不到。”
虽然就露出了一条胳膊和肩头,许颂桉还是拢了拢衣服。
药覆上肩头,凉润如玉,将伤口的火辣压了下去,抹起来不算很疼。
对方的动作神态没有一点旖旎,许颂桉便也随他去了。
只是谢云光垂着头,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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