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美好生活已经被这段时间的单调乏味替代,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
朱诗妤没有出现时,不就是这样的日子吗。
老付和珊珊已经回归自己的生活节奏,不再和他一起住。
张双城每天都回去得比较晚,他很难适应这个家没有朱诗妤,每个无比熟悉的环境都有朱诗妤的影子,独自在家里,心里压抑得难受。
这种心情和籽菡去世不一样!
籽菡去世是真的回不来了,诗妤好好的活在另一个国家。
两种感觉,一种是绝望到斩断所有念想把籽菡深埋心底,一种是极度渴望可能和诗妤相见的煎熬。
不一样,但同样都很痛!
每天没有酒精的麻醉很难有睡意,把诗妤的睡衣放在鼻尖,闻着越来越淡的体香,感受着抓不住的远去,好害怕最终的一点余味都消失在呼吸里,再也闻不到!
睡梦中泪水浸湿了枕头……
张双城决定搬回之前和父母租住的房子,在和朱诗妤的窝里,过往的场景无时不刻都在刺伤他的心,以后最多就是和老付他们聚会或者需要检查家里的情况才会过去,房子面积太大,没有心思去细心打扫,搬出去,让房子保持原样,诗妤回来可以看到一切如故。
住这边上下班走路十分钟,很方便。
再难受他也没有再去广场台阶上坐到半夜过,答应过诗妤的不会让她失望。
实在难受睡不着,就去对面另一个广场傻坐着,让悲痛肆意倾泻,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会在乎他是谁。
生活又恢复籽菡去世时的灰蒙无光。
老付升官了,公司让他接管了好几个城市的工作,周一到周五都在天上飞,周五晚上、周六、周日回省城休假。
雷子、大宏多次邀约晚上出去玩,都被婉拒,实在没有心情去。
所有的激情都给了工作,下班后陪伴他的只有孤独,他也愿意接受这种孤独,诗妤在外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这个中心广场没有台阶,只有花台,坐着不太舒服,每次准备回家,腰背都要坐断了,再怎样也比关在家里让人感受些。
以前不抽烟不喝酒,现在是一天一包都不够,十多根都是晚上消耗在广场上。
酒成了睡觉必备,他没有从那边拿红酒过来,一个人喝舍不得太贵,也太柔,宣泄不了心里的淤堵,还是二锅头带劲,五十二度那种,闷一口,胸口就烧起一股火热,很带劲!
以前练健美入迷时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喝酒,很影响身体。
那时还是太年轻,不理解酒精的美好,更不理解人生的无奈和残酷。
他从来对生活和所有人心存善意,生活却没有善待他,至于其他人的恶意,他无所谓。
知道诗妤生活在异国,一直杳无音讯感觉不到一点存在的痕迹,让他对诗妤的思念就要逐渐变成怀念的心境时,不断提醒自己她在国外好好的活着!
要有信心,总有一天她会回来,或者总有一天自己完全卸下责任后去寻她!
现在流泪只是流泪,不是哭!
没有声音。
每次不流泪了,也就是该走路不稳的回去睡觉了,不需要看时间,生物钟形成准确的习惯。
对门住户里有个女孩,对张双城这位住户较为好奇,每次碰到都要喊住张双城问东问西,张双城也没让她觉得讨厌,只是每次都没有回答她任何一个好奇问题。
她也没有生过气,下次碰到还继续问。
张双城记不得都问过什么了。
不是不尊重她,只是纯粹的不想理。
珊珊和老付隔三差五会打电话关心,张双城表现得亢奋,让他们不用操心他,各自把自己照顾好,工作干好,反正周末不是都要见面。
人嘛,不死总是会活着的。
也许该像那句有名的话那样说:“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却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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