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
郁祈安脸上不见惊讶,面无表情看他熟练地瘫坐在沙上。
“录取通知书拿到了?”
桌上有个红色的信封,大学的名字用行楷大写在封皮。
果然是很远的学校。
“嗯。
还是想去外面看看。”
“挺好。”
齐鲲换了个腿跷二郎腿,录取通知书上总共就几行字,不知道他看什么看得这么起劲。
齐鲲知道她从小就想逃离这个地方,看见电视里一线城市的景色,总是目不转睛的。
他手上微微用力,觉通知书一角被他捏出褶皱才连忙回过神来,缓缓开口:
“那个,徐小玲不是故意针对你,她心里面的坎还没过去……她,她只是作为母亲感到愧疚,情绪没有适当的泄途径。”
“齐鲲。”
郁祈安双手捧着半杯水的玻璃杯,保持着他刚进门时的姿势,冷声打断他,“我没有妈妈了。”
她的眼神很亮,清透如潭水里的一弯冷月,同样没有一丝温度。
现在她回到家没人会打自己,也没人会护着自己。
往日的事情随着时间解谜,再重大的悲伤,也和客厅的窗帘一样,被晒得褪了颜色。
她现在除了孟立楠留的钱和郁新生随时面临抵押的房子,一无所有。
齐鲲有些无措,眼神不自然到处乱瞟,好在背对着郁祈安,他一动不动。
“你还有我。”
声音沉沉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局促间擦了几下火机才点燃,手肘撑在膝盖上,俯身埋头。
高大的身材在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
“杨潇有哮喘,我为了让徐小玲用所有的钱救她,逃了出来。”
许久没用过的透明烟灰缸被抖上一层灰烬,还闪烁着暗火。
“路上,我其实后悔了,没钱没吃的,真的太苦了,我甚至想到把杨潇丢了也无所谓,万一遇上有钱人家,她就走运了。”
齐鲲吐出烟圈,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凌厉的下颌线在脖子上遮挡出阴影,“我走了很远,在夜宵摊逗那些人开心,喝酒喝到饱,第二天在一个水潭边醒来,我看见里面的人,吓坏了,头混杂泥沙成一缕一缕的,脸上满是泥巴,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郁祈安第一回看见的齐鲲就是这副模样,一身酒味,满身污泥,除了那双瞳子清凉不着尘土,根本不成人形。
齐鲲无奈地笑笑,“可是我不甘,我不能就这样被毁了。
然后就看到郁新生在别人家门口逗小孩。”
他当时像是从泥沟里爬出来的,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那家人的大人出来,郁新生才仓皇而逃。
“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带走!”
郁新生吊儿郎当向他走过去,同样一身酒味,嘴里斜斜叼着一根烟。
“给我找个家吧。”
小男孩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瘦小的身体像是扎根在污泥里的一棵树,没有悲欢的姿势,眼里星光闪烁。
齐鲲撵灭手里的烟,走过去把郁祈安拉在沙上坐下,“所以,你不用感到任何愧疚或者不安。
我还想说,这些年,谢谢你。”
郁祈安没有说话,任凭齐鲲把她的头按在他肩膀,静静靠着,听见上头又不冷不淡传来一句话:
“火车站那个男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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