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萍走了约莫半小时之后,快走到分叉的小路上,一个分叉往上爬,一个往下走的岔路,一辆宜宾车(又名中巴车,官话客车)从她旁边经过,这个每天路过进县城的班车。
卷起灰,让在路上的人睁不开眼。
车里,三个男人到了这个背背篼的女人。
“操,居然是个大肚子,我还讲准备下车去交流一哈,舒服们,让兄弟两个再来感受一下子嘞,搞得心情都没得了。”
“源二哥,这两天手头紧很啊,我都差点准备跳窗下去嘞,心痒痒。”
“老子说你两个没出息,也不想一哈,这么冷的天,出去雀雀儿都冷卷起勒。
裤兜扒起来怕是都是“小弟弟”
,整个人咋个安排嘛。”
他拉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蓝色外衣,摸出三支烟,拿另外两只递出去。
“是是是,刘哥说的对,这不好几天没开荤了嘛,我们都来这个地方转两个星期了,再不得生意,是不是要换地方了”
,布满黑色老茧的手伸出去接住烟,周龅牙露出两颗门牙问到。
“不急,要物色好,不然交货活的不好卖,死的拉不动”
,刘川科对周龅牙说到。
周龅牙和张源二赶紧附和道“是嘞,刘哥安排,我们实行”
。
那个时候这些地区拐卖妇女很常见。
我被动式的错过了“人生”
中第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也许是直接轮回的机会。
宜宾车走远了,杨月萍挡过灰尘,准备爬往小路,到小路旁边扣着的碗,和烧尽的香烛。
心里一惊。
(西南地区三岔路上容易出现的情况之一,有兴趣自己去百度,在此不做过多解释。
)
她紧忙往上一登,那块好死不死的石头,居然被登掉了,不出意外的话,出意外了,她顺势倒下来了。
“啊。
。
。
啊。
。
。
肚子,啊,有人没得,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