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近六千岁的金蟾大妖,自负还没有被人给算计过,蟾蛙一族的本性,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的风格。
蓦然间被一个人类少年戏弄,他已经怒到了七窍生烟的地步,若非自己反应敏捷一掌及时挥出,真挨了少年的那道剑气,定然会受创不轻。
“咕哇,好一个心机少年!”
蟾妖右手的五指一弯,不远处青衣少年倒卧之处的上方,骤然形成一只金色巨掌,他已经不打算再给对方任何机会,因为那柄剑所激的剑气,若威势再添三分,便足以斩杀自己。
面对如此的心腹大患,尽管能嗅到对方身上有令他好奇又神往的味道,可是蟾妖可不想因为贪吃而以身涉险,他这才大雷霆痛下杀手。
侧身一瞥,金钱环住的少年已经距离蟾妖不足一丈,果然不出所料地精神萎靡不振,好似已经失去了生机,蟾妖冷哼一声,“和本君玩弄小把戏,受死!”
他的右手猛然向下一挥,悬空的那只金色的巨掌轰然一声拍落,地面上顿时飞沙走石剧烈晃动起来,塌陷出一个足有半尺多深的巨大掌印,那少年大概化为一团肉泥了。
金蟾大妖两手一摊,哈哈大笑起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虚妄而已。”
正在他满面春风之际,他忽然觉有一丝不对劲,按照自己的经验,再厉害的高手,真身如若战死,分身必然会立刻消失,为何自己掷出的金钱还未归位呢。
“嗯?有诈!”
铜钱上的金光瞬间暗淡下去,原本那死气沉沉的少年,眼神冷不防地划过一丝亮光,他身上气势澎湃,双肩向外一冲,暗含乾坤宝术的大铜钱顿时被崩裂开来。
那一直藏在背后的鬼刃刹那间出现在眼前,少年身形躬身射出,手里闪动着红芒的凶兵急刺而出。
“老妖,你现的太晚了!”
形势立马生逆转,如此近的距离,措手不及的杀机。
纵然金蟾修为高深,面对八卦迷踪步的度加持,鬼雀之刃的这一击,令蟾妖竟避无可避,也只好本能地猛提护体罡气。
直到此时他才现丹田内的元力大损,方才战斗时感觉还不明显,不知何时体内好似出现了一个光圈,不断地在吸食自己的元力。
“难道是刚才吞吃的女娃,可恶,可恼啊!”
以鱼九目前的实力,倘若他手里所持的不是鬼雀之刃的话,想要突破半步地仙的护体罡气,几乎没有任何可能。
只是鬼刃之灵的觉醒,令这把凶兵上的煞气远胜以往,这才有了冲破对方罡气的可能。
如若不是此刻蟾妖的元力大损,一时片刻鬼刃也难以攻破对方罡气的防御,而在这一息之内,蟾妖就有足够的能力震退并击伤鱼九,奈何贪吃的蟾妖吞下了一个夺命的煞星。
尽管此刻的白露只是拥有一个女童的身体,毕竟阅历和见识摆在那里,她曾经可是九天玄仙,放眼尘世六界之内,这可是仅次于剑仙神只的存在。
单单是曾经所修得功法,皆为圣阶以上的层次,这才有了躲在蟾妖体内吸取元力的一幕。
蟾妖猛地摔了摔脖子,运用吞吐之力的秘法,短暂显出真身后,将吞下去的女童一口吐出,瞬间又化为人形,这番本事也是非常了得。
所谓“固若金汤的城池,往往都是从内部攻破”
,修为达到这个境界,如何不懂这个浅显的道理。
三十年前,安欣患了一种怪病,她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成为了冷冻人,并且大胆的捐出了自己的六个卵宝宝。三十年后,她终于苏醒,还意外得到灵泉空间,安欣回家继承了祖业。就在她决定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时候,六个儿子找上门...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妖魔世界,一款难度极高的游戏。苏南意外接触到游戏,并获得了一种预知未来三分钟的能力,凭借这个能力,原本超高难度的游戏在他眼中变得简单。正当苏南以为自己将会在游戏中大展拳脚时,却发现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玩的游戏并不简单。失控的玩家,不死的人魔,夺舍而来的妖物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接踵而来,现实世界逐渐变得诡异。察觉到身边的危险,苏南果断决定悄悄发育,先定个小目标,成为游戏中的第一玩家。...
接档穿成反派后发现主角重生了文案在下求收藏本文文案萧云谏身为无上仙门的首座弟子,芝兰玉树年少成名,受万人追捧。可他偏偏是个没有心的。 他师叔凌祉为他中情毒堕魔窟,为救他散去多年修为。...
私设须知现代abo,beta是普通人,ao含有信息素,同性相斥异性相吸,a有易感期o有发情期。重点女a分化没有两套器官,所有分化都只是信息素变化,生孩子我说行就行黎初出事后,穿进了一本自己刚看完的娱乐圈...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