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点小夹,又很兴奋,总之就是很心动的感觉。”
郑予妮人傻了:“……没这么夸张吧。”
两人回到车上,段溪芮一路都在怂恿郑予妮搞定经天。
郑予妮从未见她如此积极,在学校的时候郑予妮和系草一起办活动来往密切,人家也颇有表示,段溪芮也不过是八卦了两嘴,可没像现在这般媒婆上身。
这倒是让郑予妮有点意外了:“你消停会儿,你看起来比我还激动,我可没有学历滤镜。”
“谁让你有学历滤镜了,”
段溪芮费解地看了她一眼,“帅啊,只有帅是真实的。”
郑予妮试探道:“有这么夸张吗,比李家航帅?”
“李家航谁啊?”
“大二那个副主席。”
“……”
段溪芮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不记得了,我不记得的肯定没水平。”
郑予妮要爆笑了:“我真服了。”
段溪芮眼光毒辣挑剔,盖章的帅哥屈指可数,老公于琛当年也是从万绿丛中脱颖而出,且在挑男人这方面,她尤其宽以律己,严以待人——这个人特指郑予妮。
所以,这次她对经天查验过关甚至是爆灯通过,让郑予妮终于意识到,经天似乎真的很不一般。
郑予妮像是自言自语:“看来他确实有点东西。”
段溪芮很得意:“还是信姐妹吧。”
“关键是,单位里大家是有滤镜的你知道吧,大家说他帅可能是限定在公务员范围内,觉得这么不错的公务员比较难得所以很捧,你就不一样了,连你也觉得,那应该是真的。”
“哈哈哈哈……”
段溪芮努力让自己好好开车,“这次是真的,信我,冲!”
欣赏帅哥的时候兴致勃勃,真到了讨论感情问题,郑予妮收敛了笑意,认真起来:“再观察观察吧,我之前也一直觉得他很强呢,公费留学,京大选调,听说在市里很多分析的大材料都是他写的,而且他很擅长沟通协调,跟了很多重大项目,跟腾讯华为的高管对接座谈游刃有余,所以市里很舍不得放他来基层。”
但到了今天,又有些不一样了。
郑予妮继续说:“但是今天,我去他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他跟写字楼物业要企业的信息,肯定有同事告诉过他这样不行,但是他好像就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有点上位者的傲慢。
就算我们之前要东西也都是好言好语请求的,我感觉他很放不下身段。”
段溪芮客观地说:“那他之前不是在市里嘛,估计从小也比较受宠,一来不习惯基层工作方式也是正常的。”
“对,我知道,”
郑予妮说,“之前看他跟别人说话都是跟领导,他就很应付自如嘛,所以我对他一贯的印象就是端谨的,今天第一次看到他对外沟通。”
郑予妮想了想,又接着说:“其实上次去企业检查,那个经理也有夸他,不过经理也是管理层,也属于上位者,今天应该是更普通的员工。”
她别开脸看向窗外,沉了口气:“不难想象他从小受捧惯了,这种成绩在学校基本就是众星捧月,应该追他的女生也很多,而且……我们领导还说他是金尊玉贵的少爷,难道他在家里不是养尊处优爹宠妈疼的。”
段溪芮一笑:“术业有专攻,你不是说他之前很厉害受器重吗,他最终会回到市里,又不是一直待在这里,就算不适应到时候也会走的。”
“可是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人,”
郑予妮着急地看向她,似乎有点抱怨,“我喜欢接地气的,拥有跨越阶级的视野和悲悯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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