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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合乎规矩（第2页）

阿九舀了一大半碗羹汤放在他面前。

他拿起汤匙喝了一口，嚯，好鲜！

他忙忙地又喝了两口，口中呜呜地道：

你们府上厨子两把刷子嘛！

少主，您府上阿七姑娘两把刷子！

阿九嘴角上扬，眉梢带笑，如沐风。

阿柒？

手上汤匙叮一声撞在碗上，出清脆悦耳声响。

可赵柒？她在哪？带去见她！

！

裴绾腾地站起，碗里珍珠羹也香了，掼洒了一桌。

什赵柒？阿七，她七九。

阿九拿过一张帕子将案面上羹汤拭干净。

赵柒。

唉了，她会到里？

裴绾失落地端坐下，继续喝着碗里珍珠羹。

用完膳食，阿素捧着衣领着他去了浴堂清洁沐浴。

一只巨大圆形浴桶立在一道屏风，屏风上绣着鲜艳红梅，梅上立着一只喜鹊，一侧绣着四个乌黑字：喜上梅梢。

氤氲水汽自桶中飘逸而出，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花草清香。

阿素将干净衣挂在衣杆上，便站在屏风前，笑盈盈地对他伸出一双柔若无骨手。

嗐！

你做什？

裴绾吓了一跳，猛地用尽全力，一把将她推开，紧护门户，警惕地盯着她。

阿素伺候少主沐浴！

少主，您啦？以往，都如此？

阿素怪异地望着他，像第一次认得他似，媚如丝蜘蛛似地将他死死缠。

别介！

自己，男女别，你，你出去！

把门带上。

裴绾弯身躲在浴桶，连连挥手。

少主！

阿素委屈极，待说什，那裴绾&xeoo连推带搡地将她踹出了门外，那素衣女子如一朵离枝花，飘零枝头。

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阿素恨恨地捶着门，想起地宫中他毫怜惜飞天一脚，心下更恼恨地泡在浴桶中。

想到那厮竟样一个登徒子，竟如此风流好？

温热浴汤涤荡着他疲倦堪身体。

他全身松散地靠在浴桶边缘，拈起一娇艳花，思忖着生在他身上种种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