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活腻了不成?”
花雪月满腔恨意,五指如钩,一把紧紧扣住那女孩儿纤弱的脖颈。
那花未言满脸泪痕,泣不成声,“无论孩儿做什么,在父亲眼里都是微不足道的?”
“哼哼,你若敢伤他一毫,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滚!”
花雪月眼中浸满寒霜。
那花未言满心伤怀,颤巍巍地离开了水榭。
百转千回,在花树间徘徊着。
这难以捱熬的暮春初夏啊!
她从头顶的花树上摘下一簇红花,一朵一朵地揪下来,扔在脚下,和着她心中的愤恨一道踩成烂泥。
这些年,她为他浪荡江湖、耗尽心血,收拢门徒,收买人心,为他积聚势力,他却毫不在意,甚至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难道毫不在意父女亲情吗?
静湖边,那白衣男子牵着那红衣女子的手,有说有笑地迎面走来。
是那丫头,她为何在此?
花未言慢慢走了过去,白衣,红裳,明朗少年,娟丽少女,春和景明,谈笑晏晏。
“阿七,你为何在此?”
她站在那女孩儿面前,望着那白衣少年,还真是一对璧人啊!
“你是……”
阿七茫然地站在湖边,紧张地拉了拉叶寒凉的衣袖。
“看不见了呀,也听不出我的声音,还真是可怜呢!
可是来药王谷求解药的?”
花未言幽幽地道。
“姑娘是……花二小姐?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