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镯子是太尉夫人的贴身物件,已跟随她几年了,现下却到了岳微微手里。
李恒途心中笑:这女子手段了得!
岳微微注意到了手腕的镯子,摸着它小声说:“这个镯子是不是很漂亮?夫人刚刚送给我的。”
“明娘子刚才在诚赟院?”
她点点头,没说话。
“你俩为何在一起?”
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岳微微如临大敌,悔断肝肠,刚才不要废话连篇,浪费时间,现在就不会碰见李恒安!
李恒途走过去,从容地解释:“我正去昕瑶阁呢,恰巧碰见明娘子。”
“你快去看看她吧,今天被气得够呛。”
李恒安面露关切和焦心。
看到岳微微,面色立转,厉声说:“太尉府岂容得你乱蹿?”
“这是明露的家,她怎么不能走动了?”
岳微微一听他的声音就来气。
“呵呵……”
李恒安皮笑肉不笑地向她走过来。
“林苑能来这里吗?”
岳微微忽然问。
李恒安停下脚步,狠狠地看着她。
“她来得,明露就能来得!”
岳微微不示弱。
李恒途忽感意外,与他说话时,她自称“我”
,与李恒安说话时,她却指名道姓,句句说着明露!
心头想着这个反差,他走到李恒安跟前劝架:“恒安,我们一起去看桁颖吧!”
“若不是她,桁颖怎么会无端受气?”
岳微微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忍,说道:“你是导火索,不要把脏水泼在明露身上,大男子做事当光明磊落,你去向桁颖道歉,说你不该利用她生病来生事,你俩的过节就翻篇了。”
说完,她抱着双臂,斜眼看李恒安。
“妖言惑众!
你就是这样鼓动桁颖为你出头的?”
“我就说你不聪明呢,需要我鼓动吗?你把自己的亲妹妹当傻瓜,她可是有血有肉的人,你赶明露之前,想过利用她的后果吗?”
“为了搬回岳陇院,你真是不遗余力!”
“你真以为我要搬你那里住呀!”
岳微微被吓了一跳,急急地说:“若不是为了继续住在倾香阁,我怎么会铤而走险,独自一人去诚赟院找太尉大人和夫人。”
她向旁走了几步,继续说:“放心吧!
我都解决掉了,不满两年,我绝不会离开倾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