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所言皆是圣意,德太妃不太明白陛下为什么会这般放低姿态,她们不过是几个远离尘嚣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当今圣上惦记的?
德太妃叹了口气说道:“圣上的苦心和难处我已明了,但事关公主的终身大事,我还是要多加考量。”
她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往茶盘里的竹杯倒了些清水,推到陈公公面前,缓缓说道:“我们七个女人带着公主青灯古佛的过了许多年,本已远离纷争,没想到还是被卷入是非之中。
哎,我这女儿从小无拘无束的长大,如何能担得起和亲的重任?我是担心她会惹出祸事,伤了朝廷的体面。”
陈公公将竹杯攥到手里,杯子里水纹荡漾,尽管清澈的一望见底,却也透着风云诡谲。
“德太妃,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纷争,有些事躲不开也逃不掉。
陛下说公主金枝玉叶,是栖息梧桐的凤凰,感恩寺虽是净土,但却不是殿下的久居之地。”
陈公公从怀里掏出一枚翡翠凤牌,恭敬地递到德太妃面前。
德太妃拿起凤牌,上面赫然刻着“长”
字,这是皇室子女代表身份的玉牌。
祝卿安生于宫外,宫廷造办处自然没为她打造玉牌,如今陈公公拿出来,想来也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还说,只要公主肯下山,她便是大乾王朝的长公主,他必会护妹妹周全。”
此刻的陈公公眼神清明,腰背挺直,不再是刚才在屋外唯唯诺诺的模样。
连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都要夹起尾巴做人,宰相和皇后的权尊势重显而易见。
德太妃沉思片刻,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陛下让公主回宫,真的只是和亲?”
陈公公笑着回道:“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
七位太妃和太嫔一手教到大的公主定然聪慧,遇事适时而变即可。”
前朝几乎是宰相一手遮天,后宫又被皇后把在手中,景泰帝急需一个破局之人。
当皇后提出要用祝卿安和亲时,景泰帝突然觉得这个与七大家族息息相关的皇妹身份特殊,也许就是一枚“活棋”
,因此才让心腹太监亲自过来说项。
“劳烦陈公公回禀陛下,我会仔细考虑的。”
于上位者而言,天下就是一盘棋,德太妃心知她和女儿皆为棋子,生死都在执棋人的一念之间。
她能做的就是为女儿细细打算,宁为刀俎不为鱼肉。
当陈公公退出内室时,又恢复成畏畏尾的样子,好像在屋内受了大气一般。
“德太妃,和亲之事还望您三思。”
德太妃“哼”
了一声,转身就回到屋里。
陈公公状似一脸无奈,弓着腰离开了院子,宛如丧家犬。
走在人群最后的两个公公小声嘀咕:“这德太妃好大的架子,连陛下的面子都不给。”
“哼,她何止是不给陛下面子,分明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
她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连山村野妇都不如!”
其中尖嘴猴腮的太监突然嗤笑出声:“小双子,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窗户边有个黑脸的丫头,她不会就是公主吧?”
另一个圆脸的太监立刻捂嘴偷笑道:“看到啦,那脸黑的跟李逵似的。
满院子只有她一个年轻的姑娘,不是公主还能是谁?按理说德太妃长得艳若桃李,怎么生的女儿却貌似钟馗啊?”
“有道是乌鸦落在凤凰群,这感恩寺养大的公主可不就是丑乌鸦嘛。”
说完两个人嘿嘿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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