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回到华英宫时已是戌时,因为下午吃的晚,她晚上只简单用了些点心,便匆匆梳洗准备就寝。
她走到镜台前,慢慢坐下,略显疲惫地打开妆奁,准备卸下饰品。
翠烟捧着张晋从西城拿回来的饰匣,快步走过来,问道:“长公主,这是张大人从琳琅阁取回的饰,您要不要看看?”
毕竟是主子精心给长公主准备的饰,她很怕长公主忘到脑后,再辜负了主子的一片心意。
祝卿安随意地打开饰匣,里面流光潋滟,让见多识厂的她都颇为震惊。
有龙凤纹金簪,金镶玉步摇,白玉钗,汉白玉簪柄以及白玉花卉纹梳子背等。
祝卿安拿起龙凤纹金簪仔细看了看,忍不住问道:“这个好像是宫造,看着像御赐之物。”
翠烟也仔细端详起来,心中隐约有了答案,她轻声说道:“听闻宴夫人生前最喜欢白玉饰,奴婢感觉这些饰有些眼熟,像是宴夫人进宫时戴过的。”
祝卿安深深觉得落江宁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不声不响地把母亲的饰送给她,她现在都已经收下,哪还有退回去的余地?
这一匣子的饰就像烫手的山芋,祝卿安觉得拿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她迟疑片刻,抬头问道:“你家主子是吃黑心米长大的吗,怎么什么事都能算计到?”
翠烟无辜地说:“长公主,您这就是难为奴婢了。
落大人小的时候奴婢还没在坤宁宫伺候,只是远远看过几次,没太多接触,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祝卿安叹了口气,无奈下只能拿起饰挨个打量,而后问道:“宴夫人是不是一位素雅端庄的女子?”
能说出“时光恬淡,光阴素雅,烟火三餐,四季风月”
这样的话,一定是位端庄大方的妻子,温柔贤惠的母亲。
翠烟点了点头:“宴夫人出身清流世家,是与秦太嫔齐名的才女,尤其古筝技法出神入化,在京都城颇负盛名。”
祝卿安不禁有些黯然神伤,这样一位温婉贤淑的贵夫人,竟然被刺死在河畔,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真让人唏嘘。
“那宴国舅是什么样的人?”
她曾听娘亲们在闲话时提过宴国舅,说他是位负气仗义、嫉恶如仇的清正好官,最后却被扣以贪污之罪,在史书上遗臭万年,也是可悲可叹。
“宴国舅是位能文能武又果敢决断的大人,奴婢读书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样的好人。
宴太后曾说,雄伟男儿当如山如阜,如冈如陵。
奴婢想来,这一定是个极好的词,用来形容宴国舅应该也合适。”
祝卿安陷入沉默。
父亲伟岸如山,母亲温柔似水,若落江宁能平安无忧的长大,一定也是君子端方,如玉温良,怎会像现在一样活在假面之下。
越深入了解他,越觉得命运对他不公,也忍不住想对他更好一些。
既然推倒李相这座大山是二娘之愿,是他之愿,她再添一些绵薄之力又何妨?
对,还有靖国公。
母亲的夙愿也该由她来一手完成。
她将饰匣小心置于妆奁一侧。
这些饰曾为宴夫人所珍视,如今也应放在阳光之下,被人精心呵护,让它们再度绽放光彩。
翠烟在一旁眉开眼笑的看着,主子真是找了位很好的姑娘。
之后的一个月,前朝后宫都井然有序,皇后也再未找过祝卿安的麻烦。
然而这一切的平静都让祝卿安越不安,她觉得有东西在暗潮涌动,想要将她一击致命。
落江宁会时不时地给祝卿安传信,由翠烟转交,讲述一些朝堂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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