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这边出来,就撞见有两个店员在讨论她和周京煦。
“诶?那是梁总吧,之前一直来吃饭的。”
“对。”
“可她之前不是带了另一个男人来吃饭吗?这次怎么换了?难道说之前那个不是她老公,这个才是?”
“不至于吧,她也不像是那样的人。
再说!
今天带来的这个也好帅啊!
不行了!
要是没有对象,好像去问个联系方式!”
“你就想屁吃吧!
你和那种男人能是一个世界的?”
“哎,我就说说嘛,你这人,怎么连做梦都不给人机会”
类似的话,不仅被洗手间出来的梁稚若捕捉,更被中途出来想付个钱顺便透个气的周京煦听到。
两人之间僵硬的气氛奇怪的,更尴尬了。
梁稚若扶额,走上前,装作淡定,“你怎么出来了?”
周京煦:“付钱。”
梁稚若挑眉,盯着他拿出的那张卡,“你还想刷卡?”
周京煦盯着她,不咸不淡地,似在说:不行?
梁稚若笑了,摇头,“不行哦,老板只接受现金或转账。”
周京煦就这么毫无烟火气的少爷风格,看着梁稚若给老板转完账,两人又回到包厢。
像是少有地和世俗碰撞。
周京煦从前的生活,吃喝不愁,幼时出行,不是保姆保镖全程跟随,就是成年之后的随行秘书一路处理所有情况。
就连他以往活动的场所,都是大额交易较多。
高级餐厅、会所,请客约合作方都是一晚数十万打底的开销。
论转账现金这种小事,根本不存在,他的世界对钱的概念都是银行卡、支票。
所以梁稚若也能理解他的难以融合。
因为出身云端的他,也根本无需与世俗融合。
他就永远站在顶端,都完全可以。
但再没有烟火气的人,也终究被感情拽落神坛。
尤其刚刚店员那句“可她之前不是带了另一个男人来吃饭吗?这次怎么换了?”
,还有“今天带来的这个也好帅啊!”
。
“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