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场那边突然断了联系,他隐隐感到不安,可送去登州给家主杨奉贤的信迟迟没有回音,他也不敢乱动,坏了主子的谋划。
再加上三皇子的亲卫亲自送来请帖,他又不能不来,否则三皇子以他自视甚高、藐视皇室为罪名为难他怎么办?从这位三皇子入平原郡以来的言行,完全有可能!
为了自己的小名,杨怀广只能咬着牙来了。
如今看来,果然是鸿门宴!
受邀而来的平原郡司马付瑜和四县县令显然也察觉出了不对,但是他们又不能找借口离开,只能坐立不安的沉默不语。
“请黎老板过来吧。”
李鹤霖道。
黎老板?不少工匠眼冒金光,黎老板在他们这边名声颇大。
只因他最喜欢用民间的手艺人,从建房建楼到雕梁画栋,从碗筷器具到装饰用的瓷瓶摆件,每一件都是从他们这些手艺人中定做的。
如有人做得极妙,还有可能被带去交易城,从此源源不断的客流。
听说不少工匠因此家致富,开了不少店铺收了很多学徒。
而商人们则反应不一,小商人暗含兴奋,游商蹙眉思索,当地豪商脸色复杂。
章麓装扮做黎老板的身份,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坐在了李鹤霖的下位。
众人见状,兴奋的更加兴奋,复杂的已经变为了难看。
黎老板一出来,三皇子就变成了一幅高不可攀的壁画,一句话都不说,正常招募会变成了黎老板的主场。
他先从工匠开始,从每一块砖的工艺,每一根梁的搭建,到每一根柱子的雕琢,每一片瓦的质量与价格,事无巨细,皆一一问询清楚。
能达到要求的工匠自然满心期待的留到了最后,而其余自知能力不足,达不到要求的,半场就告辞离开。
待对工匠的要求宣读完,并听完报价之后,现场已经走了五分之一的工匠,日头也开始日上三竿。
“各位工匠辛苦了,请移步偏厅用午膳,待会儿还要与各位签订契约。”
黎老板道。
李鹤霖抬了抬下巴,身旁的人便领着工匠们鱼贯而出,往偏厅而去。
李鹤霖:“说了这么多,还真是有些饿了,有吃的吗?”
“膳房一直备着呢,现在为殿下上膳?”
卢康问。
李鹤霖:“上吧,也为黎老板上一份。”
不一会儿,饭菜香味充盈在了整个观香堂,富商们早就饿了,此刻肚子更是咕噜噜的响个没完。
卢康在心中叹息,从来没见过向来刻板严肃的老大如此‘顽皮’的一面,还好殿下一个时辰前就让他们吃饱喝足,否则这会儿也是非常的折磨。
黎老板拿起桌子上的荷叶鸡,连带捆扎的荷叶一同朝房梁上一丢。
一只手伸出来一把将荷叶鸡抓住,众人顺着那只手往上瞧,只见一位身着紫衣的少年郎盘腿坐在房梁上,目光锐利的看着他们,手里撕着荷叶鸡,就像在撕扯他们的肉。
商人们咽了咽口水,安静如鸡。
付瑜心中惊愕,他进来这么久,完全没现屋顶还藏着个人。
成赫的心则沉入谷底,他来之前就知道是场鸿门宴,做了万足的准备,但是现在……
黎老板目光扫过厅堂里的商人,笑意吟吟的说起了材料募集的事。
先从德州本地的土质,再到烧制的砖头;从本土树种中那些适合搭建,再到从外地引进主梁的成本;事无巨细,桩桩件件都掰开了揉碎了,只把众商人问得汗津津的。
不少人中途提出退出,但黎老板和三皇子就像听不到一样,理都没理。
一路稳下来,终于到了所有人都期待的重头戏——比价。
黎老板的精明和能力让众人刷新了对他的认知,也更加忌惮他和他背后的大同商号。
能在四年内在大梁朝建立起如此庞杂的商业体系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犹豫再三之后,胆大的商人还是按照原先的价码递交了帖子,有些胆小的商人借口走得匆忙,借了支笔定了新的价格,只比正常价码翻了一倍,还有些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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