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罗拉挥挥拳头:“我也不会!
我会把你们队的守门员打得晕头转向落花流水。”
“开始替弗林特默哀了,”
德拉科做了个祈祷的手势,“希望你的鬼飞球不要在他毕业的最后一年把他打傻。”
奥罗拉哼了一声:“他?就算我不打也够傻了。”
夜风拂过,奥罗拉舒服地眯了眯眼,此时已经趋近深夜:“你还不回去睡觉吗?”
“你不也没有回去?难道你叫我出来就是纯坐扫帚吹晚风的?”
德拉科问。
她心虚了一瞬:“嗯对呀?风吹得不舒服吗?”
德拉科:“?”
“你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德拉科扶额,“还好我对此早有认知。”
他从兜里取出了一只金色飞贼,那金属的翅膀在他紧握的指尖下拼命挣扎,他在奥罗拉惊讶的目光下,把飞贼放进了她手心中,“抓紧了。”
“从哪顺来的?”
奥罗拉使劲钳制住手中横冲直撞的小球,终于意识到找球手的不易,“飞贼也太难抓了!”
“你不是一直说,想和我以找球手的身份比一场吗?”
月光下德拉科的眼神显得格外温和,“就今晚了。”
他握住了奥罗拉抓紧飞贼的手,整个人凑过来贴得极近,夜风中两人的吐息交融。
他偏头,遮住了往她眼中倾洒的月光,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身影。
他轻轻抬眼:“倒数三个数,比赛就开始。”
“三。”
奥罗拉低头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理智告诉她这似乎有些过界,但或许是德拉科怕她耍小聪明提前放了手?
“二。”
把她的手整个包住的掌心又使了些劲,他的手干燥而温暖,像今晚不那么冷的风。
奥罗拉盯着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有些出神,对方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不高兴地捏了捏她的指尖。
“一。”
奥罗拉终于抬眼,晚风吹乱了他的额,衬着那双明亮的灰色眼睛倒显得意气风。
有时候她经常会忘记,他是来自斯莱特林臭脾气的富家少爷。
在一次次两人的并肩前行中,他慢慢被划分进了属于她的领域。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德拉科松开了她的手,金色飞贼从手心中飞快地蹿了出来,一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开始了!”
两道银灰色的尾迹划破夜空,光轮2oo1被加到了最快,两人的飞行技术相当,很快就齐头并进。
劲风吹飞了奥罗拉扎起的马尾,她眯着眼睛试图在浓稠的黑暗中瞥见那抹金色的身影。
她在队里是追球手,负责把红色的鬼飞球扔进对方的铁环中,因此也更擅长灵活地绕过敌方球员。
奥罗拉转头对德拉科笑道:“要是你怀里抱着的是鬼飞球,它现在早已到我手里了。”
德拉科耸肩:“术业有专攻,我比不过你打鬼飞球,就像你——”
他的余光瞄到了一抹金黄色一闪而过,立刻调转扫帚的方向直冲而去。
奥罗拉立刻跟了上去,她顺着他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那枚像蜂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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