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醒了?”
原来她以为自己还醉着,那岂不是很好骗?
被季窈压在身下,少年此刻心里暗爽,嘴角上扬根本压不下来,他看着季窈那张活色生香的脸,表情说不出的憨态可爱,决心装疯卖傻到底。
“什么酒?师娘嘴里的酒吗?”
“还说!”
以为他还醉着,季窈也没打算真把他怎么样,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转而伸手去捂他的嘴,恶狠狠道:“今日我亲你,和你亲我的事,都不准说出去,否则我就杀了你。”
她狠威胁他的样子在南星看来不过是小猫撒娇,实在令他爱不释手。
少年睁着双眼,不住地点头。
下一瞬,少年身上的重量消失,季窈站到床边拍了拍衣袍,准备离开时,身后又传来南星带笑的声音。
“夜还长,师娘这就急着要回去了?”
回头看去,床榻上的人目光悠哉,一副吊儿郎当的流氓模样,季窈骂了句“醉鬼”
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好似做贼心虚一般,将头探出去,见四下无人,才带上门走出去。
此时前馆已经到了打烊的时辰,京墨看着伙计们收拾好馆中各个房间后回到后舍门口,刚好撞上从南星房中走出来的季窈。
“掌柜。”
嘶,怎么怕什么来什么。
季窈懊恼转身,对上京墨审视的眸子。
“南星如何了?若是还难受着,我再去厨房给他热一碗暖胃的汤。”
“不用,他没事儿了。”
何止没事儿,还知道强吻别人,真是厉害的很呐。
季窈心里默默念叨着。
“那就好,”
说着,京墨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到季窈面前,她接过看来,信封开口处已经被打开过,“这是赵大娘子又差人送来的书信,说是甄员外仍旧被那个穿红衣裳的外室迷得晕头转向,这几日还专门打了镯子,猜测是要拿去送她,让我们赶紧趁早把那个女人找出来,将之打掉。”
官员擅自私藏规定数量以外的妾室,被告到官府那边,可是连官帽都要丢掉的,可见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男人好色的本性。
“那这几日便叫蝉衣去盯着那个甄员外,一有动向,我们就立刻跟着去看看,说不定能一举两得,把陈无忧的尸体也找到。”
两人刚说完,另一张满是字迹的纸又递到季窈面前,抬头,正好看见杜仲平静的面庞。
“蝉衣写的,说是你让他去查的东西。”
他这么一说,季窈想起来了。
“对,我让他帮忙去看一看陈三和林生家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顺便也打听一下周围邻舍对他们的印象。”
展信看来,陈三家附近的邻居都道陈三常年孤寡,因为没钱的缘故年纪三十了也没能娶上夫人,直到捡到陈无忧这个孤女,他就更没了娶妻的打算,一心就放在照顾陈无忧上。
不过邻舍还提到说两家人做邻居这么多年,她见到陈无忧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偶尔看到她跑出去玩一阵,回来的时候也会被陈三堵在门口训斥,问她为什么要偷跑出去之类的话,想来是这个当爹的陈三管教甚紧。
红衣女子?他们没见过,邻舍说陈无忧那孩子非常讨厌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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