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出了钱的,总不能再放任那些“免费用户”
进来,不然他这钱花的就没意思了。
“你想——”
女大学生开口了,“我并没有阻止过爱德维希工地对休息处的使用,只是你从未允许你的工人过来。
我已经开业好几天了,和安卡亚的工人们建立了感情,突然将他们拦在门外,这不太好吧……”
“您哪用得着考虑魔物们是怎么想的。”
“我就是一个非常介意别人眼光的人,即使那个‘别人’是魔族。”
“这么说您是打算拒绝这份‘资金援助’吗?您是在校大学生,正在参加创业比赛,如果不能拿到相应的名次,不仅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无业游民,就连好不容易为之操心四年的毕业证也会打了水漂。
您怎么敢拒绝这样一份——相当不错的营收?”
“你调查得还挺仔细。”
女大学生挑了一下眉毛,“但我想你的境遇比我窘迫多了。
我对赫尔马岱的项目有自己的规划,盈利也不急于一时。
现在就业环境不佳,但我终究是恩斯法内的应届生。”
“——而你就不一样了,亚历山大·庇李希先生。”
亚历山大怔住了,他没想到对方竟拿捏着他的死穴——她知道他是爱德维希的弃子。
他们的博弈生在碰面之前,而他的底牌比她的小。
只要他出现在正对着安卡亚工地的这家休息处的门口,就已经宣告了落败。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想怎么样?”
他知道,不管对方还有什么条件,他都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
矿区2oo5的大门朝向在一夜之间就调了个头,从面南开门变成了面北。
亚历山大不知道那个女大学生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种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令人满意,他一想到安德烈在来到工地后现休息处的大门不翼而飞时的惊愕表情,就觉得连日来累积的压力瞬间消失了。
再想到爱德维希工地也将获得安卡亚此前那令人艳羡的产值增长,他的心情当然变得更加愉快。
交给妮娜·斯特尔的租赁费不是一笔小数目,比他最初在合同上拟定的价格要高很多,公司上层对此颇有微词,但只要和它能够带来的预期收益做个比较,就能知道这绝对是笔划算的生意。
出身经济学院的女大学生给他看了根据安卡亚矿场近日表现计算出的预期效益,以及估算了在失去休息处使用权后由于“士气值”
的下降和“心理落差”
的扩大而导致的产值下降幅度,那个数字绝对激动人心。
因为亚历山大在对其登门拜访之前就已经连夜进行了前一项计算,而妮娜给出的数字与他自己的计算结果基本吻合,这就让他对她的第二项估计结果也深信不疑,更何况她身上还有“恩斯法内经济学院”
这样令人信服的背书。
而事实证明,他冒着风险作出的绝对物所值,爱德维希工地的工人们在获得休息处使用权后的第三天,就将原本的工地产值翻了个倍——这种事情放在过去是他连做梦的时候都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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